他是真的怕何疏學壞,看過癮了,覺得有意思,以後在他身上也來這套。
隨即便向帶他來的男人示意道:“你們閣主如果正忙著,其實可以不用這麼著急帶我來。”
男人卻是急忙轉身,低聲向他道:“貴客實在抱歉,閣主的嘴之前並沒有被堵上。”
林玄知聞言一愣,等等,嘴沒有被堵上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被綁的才是閣主?
而在他眼前生生捱了兩鞭的男人,此刻也急促地嗚咽起來,似乎在讓他別走,很急,一副急到不行的樣子,生怕他走了。
結果又結結實實地捱了一鞭,位置還一模一樣,嗚嚥著劇顫。
帶他們來的男人也有些著急了,再次向正中央道:“閣主確實沒有陽奉陰違,木馬已經找到,只是被放錯了地方,應該很快就會搬過來。”
那公子哥終於走到了前面來,揉著手裡的鞭子看了他一眼,便向他旁邊的男人問道:“這就是無殤說的證人?”
“正是!請給閣主一個開口的機會!”男人的話剛剛說完,便有兩個人抬著一匹木馬走了進來,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之前搬走的那匹,此刻已然被清洗到幹幹淨淨。
“是按照本公子的要求所制嗎?”公子哥看了一眼木馬,向他旁邊的男人問道。
“是,上面的物件被浸泡了三天三夜,絕無問題。”林玄知聽到男人的話,想起什麼,但現在顯然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打算等會兒找機會再問。
“先把木馬抬過來,讓本公子驗驗看有沒有偷工減料。”公子哥指揮著,就用手推擠進軟膩,捏住上面那截光滑的切面,然後一把抽出。
頓時,被綁的男人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嗚咽,渾身劇顫到彷彿快要抽筋了一般,大片的水漬滴落在地上啪啪直聲。
而那木馬則被公子哥指揮著,推到了被綁男人的身下,方才抽出,便又抬起腰肢,向那猙獰的木質物件一按到底。
這次被綁的男人倒是沒有多大反應,或者說是太舒服了?只是輕飄飄地嗚嚥了一聲。
然後林玄知就眼睜睜地看著,公子哥毫不猶豫地開啟了木馬的第三檔,被綁的男人頓時渾身緊繃,不過沒多久,便徹底軟了下來,嗚咽不斷,渾身的輕顫就沒停過。
公子哥也終於一把扯下了被綁男人的口枷,不等公子哥開口,男人已是在嗚咽中斷斷續續道:“我真的……真的沒有……證人……有證人……”
然後公子哥就向他看了過來,林玄知很尷尬,那個被綁的男人,聽聲音確實是無殤沒錯,但是讓他證明什麼?或者說,是讓何疏證明什麼?
林玄知看向一旁肩頭的小獸,將矇住雙眼的手抬起,把頭顱擰轉向他,卻發現小獸此刻的兩只瞳孔有些無神,也不知是被眼前的畫面驚到了,還是那藥性太厲害。
雖然可能好像或許有些殘忍,林玄知還是隻能如實道:“那個……你要的證人可能出了一點兒小問題,暫時沒辦法幫你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