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處除了上次的珍珠,根本就沒有被碰過,這次的用力收緊,直接讓他渾身一酥,癱在了何疏的懷裡,下顎抵著一側肩膀,面紅耳赤道:“能不能不要這樣?”
“可師尊不是已經舒服到渾身都舒緩了嗎?”何疏在他的耳畔呢喃著,如同為了向他證明一般,故意放鬆了繩子以後再次收緊,並繼續呢喃道:“莫非是師尊還想要再試試?”
林玄知當即投降,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有些無力道:“不、不用了!就這樣吧!”
如果不是雙手在身後綁著動彈不得,他一定會試圖去推開何疏表達抗議,哪怕他沒有力氣,哪怕何疏不一定會妥協。
可惜他推不了,既然沒有了表達抗議的方式,那他還能抗議什麼?用一張嘴去激怒何疏,給何疏折騰他的機會嗎?不,他才不要,所以他選擇妥協。
之後何疏是怎麼綁的,他沒有太在意,因為胸膛上的繩子已經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一舉一動都在輕微牽扯著,很難分散。
直至一隻手摸進褲子裡面,從他的下方遞過去了什麼東西,向上一拉,他才意識到是一根繩子,而且是被兩股擰成麻花的繩子。
因為深深地沒入了進去,被迫感受著繩子的文理,這份意識無比清晰。
林玄知悶哼著,脖頸微仰,水霧讓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解道:“疏兒?”
何疏這次卻沒有回應他,而是繼續著動作。
他能感覺到,麻花在他那物下面的部分被分開,自兩側延著胯骨繞到背部,何疏將他又抱了一會兒,便重新牽出兩個繩頭,在他的孕肚之下收尾。
也不知綁了個什麼結,剩餘的部分變成了幾股,垂落在他的那物上面,如同撩撥般輕觸著。
何疏幫他整理衣袍的時候,他的身軀只要有些許的動靜,都會牽連到這些繩子,胸膛上的繩子會收緊,下面的繩子會輕微上拉,就連脖頸也會産生隱約的窒息。
眼中的水霧在悄無聲息間破散開來,從臉頰兩端滑落,林玄知小心翼翼地問道:“疏兒,你打算把為師這樣綁多久?”
總該有個時限吧?忍忍就過去了,林玄知是這樣想的。
可何疏卻說:“回宗或許會不可避免,到時候,徒兒可能沒辦法再隨時攙著師尊,侍奉在師尊左右,可徒兒又不希望師尊依靠除了徒兒以外的任何人,所以請師尊好好依靠這根繩子。”
“什麼?”林玄知傻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疏把他扶正坐好以後,繼續道:“徒兒綁的是活結,且在師尊觸手可及的地方,是為了防止師尊遇到什麼特殊情況,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可以自己解開,以免傷到師尊。”
林玄知還在想何疏怎麼會這麼好心的時候,何疏已是緊接道:“但師尊若是隨便將其解開,事後不能給徒兒一個滿意的答複,徒兒會在下次綁死結,不過師尊可以放心,綁死結的時候,徒兒會一直守在師尊身邊。”
他還在發蒙,雙腕上的繩子竟然被解開了,雙腿也很快被解開,只是雙腿不再被迫並攏以後,稍微的分開就讓那根繩子又往裡面沒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