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承歡閣秘聞[16] “師尊知道自己在……
正癱在他懷裡與他緊緊相貼的何疏, 原本低垂的腦袋突然動了動，微微傾斜在他的一側肩頭，纖長的眼睫上仰, 如墨的瞳孔微移, 直至與他的視線對上。
嘶啞著嗓子，用一種頗為虛弱的聲音呢喃道：“師尊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林玄知能清晰看到那雙眸中的迷茫與震驚, 估摸著，何疏會有這般反應，是因為在這段記憶裡面, 他們還沒有進展到如此地步。
不覺遲疑了片刻, 而後認真道：“為師知道。”
然後他就發現, 何疏本就有些泛紅的雙頰，突然間更紅了, 一張精緻到輪廓分明的臉上, 蒼白的薄唇是張了又合，最終也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反倒是猛然垂落了眼睫，將與他對視的眸子徹底掩藏, 並把腦袋從他的肩頭耷拉了下去, 流蘇般的馬尾絲縷滑落到身前，順著他攬住何疏上身的胳膊，剮蹭在那顆渾圓的孕肚上。
良久，方才吞吞吐吐道：“師尊難道不覺得，與徒兒做這種事情, 是離經叛道嗎？”
林玄知沉思了片刻, 早前的何疏雖然對他頗多限制，卻是畢恭畢敬，還存在那麼點兒徒弟對待師尊應有的樣子, 莫約就是還會覺得這樣離經叛道吧。
自打後來，被他一而再的主動磨沒了，什麼離經叛道，大概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以至於，此刻再聽何疏說這種話，竟然覺得有那麼點兒恍若隔世。
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緒，林玄知緩緩道：“假如以後，你不再覺得與為師做這種事是離經叛道了，為師要怎麼把你給掰回去？”
緊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寂靜，林玄知甚至能聽到自己那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何疏才忽而開口道：“那便掰不回去了，徒兒如果改變了想法，便一定是得到了師尊的受意，師尊全責。”
好吧，他的盤算落空了，果然是他異想天開，但何疏對他真的是越來越沒有尺度了，這次還只是繩子，下次又會是什麼？
他正在心裡埋怨著，何疏接下來的話直接就把他給打斷到無法思考：“師尊好大……好舒服，把徒兒整個都填滿了……”
林玄知驚了，因為他跟何疏做了那麼多次，何疏從來都沒有說過這種話，一直都生冷得不行，最多悶哼幾聲，這次是怎麼了？有哪裡不一樣嗎？！
仔細回憶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麼，他在現世的那些次，因為種種原因，好像都挺粗暴的，沒有一次是這般溫存。
似乎從第一次，便給何疏留下了對這種事情的心理陰影，而在這場記憶裡面的這次，對記憶裡的何疏來說，卻是第一次。
原來造成過的傷害，根本就不可能補救，發生過的事情會永恆烙印在記憶的長河，不斷影響著今後的一切。
“是為師錯了……”林玄知攬住何疏的胳膊不覺緊了緊。
被他攬在懷中的軀體則是明顯一僵，然後，他就被排除了出去，猛然睜開雙眼時，已是回到了現世。
純白的眼睫輕撲著，偏過了淺藍的眸子，目光越過躺在旁邊的何疏，直視向站在床榻邊的無殤，急切詢問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