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明白放開了何疏的手腕以後,何疏順勢便將他裡面的蟬衣也剝開了,頓時就袒露出大半個側臥的身軀,七個月的渾圓孕肚更是一覽無餘。
何疏將手順著他脖間的紅繩逐漸往下撫摸,而他已是主動停滯了修為帶來的被動效果。失去了持續的調養,他異於常人的感知也就重新恢複了敏銳,近乎將撫摸紅繩所帶來的輕微撩撥擴大到極致。
若是尋常情況下,他會盡力隱忍,不讓自己丟人,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出聲,就算出聲也會將聲音壓抑到最低。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他不僅不能隱忍,還要怎麼誇張怎麼叫,讓何疏明白,他確實是受到了這根紅繩的影響。
所以何疏剛剛上手摸了沒多久,他便極為大膽地嬌喘了一聲,只是讓他沒想到,不加隱忍和有意為之疊加起來,會叫得這般……這般,他覺得他的臉上已經燙得能夠煮雞蛋了。
何疏的動作則是已經停了下來,直勾勾注視著他,良久,突然將手撫摸向他的心口,慢條斯理道:“師尊叫得這般洪亮,看來精神還不錯,甚至停滯了徒兒留給師尊調養軀體的修為運轉,既然師尊不需要,那麼徒兒便收回了。”
等等,林玄知怎麼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何疏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收回修為?
在他疑惑的注視下,何疏已是開始幫他還原衣袍,竟然沒有了後續,急忙伸手去抓何疏的手腕,可這一次的何疏卻沒有再遷就他,繼續還原著衣袍。
而從他停滯開始,紅繩緊貼著肌膚的感知就清晰了不止一個檔次,現在徹底失去,便被迫維持在了任何舉動都能讓他立竿見影的狀態,再也忍無可忍地追問道:“不、不繼續檢查了嗎?為什麼要收回修為?”
“自是紅繩沒有問題,師尊的叫聲很健康。”何疏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然起身下了床榻。
林玄知的心裡則是咯噔了一下,有些欲哭無淚,所以,他這算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嗎?
“師尊睡了一天一夜,當是餓了,徒兒去幫師尊準備吃食。”何疏說完便轉身離開。
看著何疏離開的背影,林玄知五味雜陳,讓他比較詫異的是,他清醒時,明明只覺得過了片刻,竟然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嗎?
因著這個問題發了會兒愣,加上修為被收回的原因,暫時沒辦法適應這副紅繩所帶來的廝磨而不敢輕舉妄動,這個愣也就發得更為深入了些,仿若逃避。
也就在他發愣的功夫,何疏便已端著一個正在冒熱氣的小瓷碗又折了回來。
先把小瓷碗放上桌,再到床榻邊,在他極不情願的半推半就下將他攙起,熟練地攬著他的肩背,在他的身後墊好枕頭,然後仔細著他的孕肚緩慢放靠上去,適才把桌上的小瓷碗端了回來。
坐上床榻,舀起一勺吹了吹便遞到他的嘴邊,語氣溫和道:“師尊先喝些熱粥暖暖胃。”
而他從床榻上被攙起,然後靠上枕頭的這一套動作,已是讓他被紅繩廝磨到渾身都發著軟,哪裡還有什麼吃東西的胃口?
如同賭氣般,偏過腦袋躲開了勺子,純白的眼睫低垂著,冷漠道:“為師不餓。”
“真拿師尊沒辦法。”他剛剛偏過去的腦袋就被一把鉗住下顎掰了回來,發現何疏直接將小瓷碗飲盡,並前傾著身子附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