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玄知已然猶如洩了氣的皮球,隨著何疏的意願纏綿,畢竟兩只腳踝和雙手的手腕都被固定著,想躲也躲不了,倒不如老實些,雖然他也不知道何疏這個時候親他做什麼,或者只是單純想和他親親?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打消了,因為何疏的另一隻手已然撩開他的衣擺伸入,握住了他的孕肚之下,這個時候,何疏親他的目的也就顯得不再單純,分明便是為了……
“唔?!”林玄知本來很老實,但是下面那隻手又讓他完全沒辦法老實,不論是把他雙腕懸吊在頭頂的鎖鏈,還是把他兩只腳踝禁錮在兩端的鎖鏈,此刻都在隨著他的不耐頻繁響動。
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到感覺進行配合的時候,何疏整個人都突然戛然而止,亦如先前。
林玄知則是直接傻了眼,因為就連他也被迫戛然而止。
何疏便如同石化了一般,不論是鉗住他下顎的手,還是與他纏綿在一起的唇,亦或握在他孕肚之下的手,全都紋絲不動。
且多麼努力都無法掙脫,也就導致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覺一起戛然而止。
“嗚!”可惜戛然而止卻並不代表著感覺就會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孕肚之下尤其顯著,但何疏石化在上面的手便猶如鐵鉗,讓他的感覺煎熬在股掌之間。
關鍵是他們的嘴還纏綿在一起,沒辦法退出來的他,連開口叫醒何疏都辦不到。
不過片刻,水霧已是積滿了他的眼眶,沾染上純白的眼睫,打濕了一雙淺藍的眸子,滾燙蔓延至耳根。
他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索性用盡全力將腦袋往近在咫尺的何疏腦門上磕了一下,並努力在何疏的口齒間艱難呼喚著,不過因為舌頭受限,呼喚很含糊,連他自己都聽不清在呼喚什麼。
好在有用,何疏雙眼中的神光很快便重新彙聚到了他的臉上,也是直接便發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放開他的下顎以後,同時將手從他的孕肚之下挪了出來,雙唇退開道:“是徒兒不好,沒有將徒兒的情況考慮進去。”
說著,何疏便解開了他雙腕上的兩只金環,並攬住他的後腰,將他的高聳孕身仔細著放躺了下去。
披散的白發絲縷垂落,盤旋堆積,最終被他的後腦勺牢牢壓住,便猶如雪堆自中心被碾散開來,他的頭頂近乎剛好抵在了籠子的邊沿。
他不明白何疏想做什麼,也完全抵抗不了,放躺下去便被孕肚壓迫著,哪怕是用雙手做支撐,也因為感覺的戛然而止渾身綿軟,難以發力。
只能輕微喘息著,將腦袋歪向一側,用滿是水霧的眸子注視著開始後挪的何疏,不解何疏想幹什麼。
而緊接著,何疏便掀開了他還被禁錮在兩邊彎曲著,以外八字的方式傾斜抬起,膝蓋上淩亂淺搭的深紫衣擺,外套的銀白料子則是早已隨著他被放躺下去的時候,鋪開在四周。
何疏緊接低垂下另一隻膝蓋,趴伏下腦袋,輕微的涼意方才席捲過腿彎,孕肚之下便徹底被溫熱覆蓋,原本戛然而止的感覺頓時被重新啟用。
林玄知舒服到幾近忘我,最後更是一個沒忍住,不過他感覺這一次不能怪他,是何疏故意的,雖然他不知道何疏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當他徹底舒緩之時,溫熱也隨之脫離,何疏只是向前略挪,便抵著他兩端的大腿,壓到了他的正上方,平坦的小腹與他的肥碩孕肚牢牢相貼,並將那張能在邊沿看見白團的嘴,直接附上了他的唇。
“唔?!”林玄知愣了愣,這些不是他的嗎?何疏難道是想……
他的猜測並沒有錯,因為前腳堵上他嘴的何疏,後腳已是在將那些還殘留著溫度的白團往他嘴巴裡驅趕,試圖去抵抗也沒有用,畢竟是流體,有縫就能滲透。
林玄知欲哭無淚,只能順著讓何疏稱心如意,隨後抬頭向他詢問道:“師尊應該還沒有嘗過這般味道吧?”
林玄知好不容易因為舒緩而退卻的滾燙,已是再次蔓延,面紅耳赤地看著正上方,嘴角還有殘末的何疏。
而他的嘴裡,則是說不清道不明,既茫然又難為情道:“怎麼突然這樣……”
“徒兒可是沒少吃師尊的,師尊既然總是將擔心徒兒掛在嘴邊上,不若這般同徒兒一起嘗嘗內中滋味。”何疏說這話的時候,如墨的瞳孔深不見底,也不知在想什麼。
林玄知卻是後悔麻了,這件事最開始好像是他起的頭,因為那個時候的他對這種事情還沒什麼經驗,只顧著自己舒服,所以按了何疏的頭,導致何疏吃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