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思維總是帶有連貫性,此言一出,他便連貫上了之前的一切,所以,那場會議是讓他交出何疏嗎?可是,交出去做什麼?他們要對何疏做什麼?
“疏兒,你在說什麼胡話,為師怎麼可能把你交出去?”他的話剛剛說完,便看到何疏的瞳孔中明顯掠過一絲錯愕,緊接著是欣喜。
【叮!主角何疏黑化值下降3,當前黑化值為56,恭喜宿主成功減負。】
然後在突然彈出的系統提示中,又一次附上了他的唇。
不是!讓他緩緩啊,怎麼不高興要親他,高興了也要親他?就沒有其他的高興方式嗎?
雖然有諸多不滿,但是唇都已經被堵上了,他也沒有發言權,只能被迫沉淪,好在剛才多喘了幾口氣,不然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挺過來。
這一次親的時間比較久,放開他的時候,他感覺肺都快被榨幹了,並且渾身滾燙到腦袋都有點兒暈暈的,劇烈喘息帶動著胸膛的起伏,同時也帶動著珍珠,愈演愈烈。
如果不是何疏的手及時攬住了他,他可能已經軟到癱坐了下去。
“果然,師尊的心裡一直都有徒兒。”何疏說著,直接將燙成一坨的他攔腰摟起,走向床榻道:“徒兒從來都不相信,是師尊將徒兒交了出去。”
雖然暈,但勉強還在能夠思考的範圍之內,何疏的前一句話他可以理解,這似乎是何疏一直在從他身上尋找的東西。
可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把何疏交出去了?
把他的屁股放上床榻以後,先是放下他的雙腿,再攬著他的腰身放躺而下。
林玄知則是因為珍珠不斷被帶動而渾身無力,加上氣息也還沒有調勻,被放躺以後,仍是不停喘息著。
雙手無力地放在兩端,默默注視著剝開他的衣襟以後,卻還要抓住他無力的胳膊牢牢按住,貼合著他的孕肚,向他低俯下上身的何疏。
流蘇般的馬尾絲縷自那由上到下逐漸傾斜的後背滑落在側,在他高聳而又肥碩的孕肚隔閡下,後臀逐漸上仰。
便猶如是蹺蹺板一般,以他的孕肚為支點,何疏在避免擠壓到他孕肚的同時,調整著姿勢,最終,用唇觸碰上他的胸膛。
兩顆珍珠在他已然滾燙到麻痺的感知中,依次被旋了下來,至於過程,於他而言自是雪上加霜。
直至脖間的頸環被開啟,阻塞的呼吸更為順暢一些,才勉強開口道:“疏兒,你挑了為師的火,不會不滅吧?”
何疏將那頸環與相連的珍珠隨手放置到一旁後,上仰的後臀漸低,起身道:“火肯定是要滅的,但需要師尊答應徒兒一件事。”
雖然他感覺,何疏卡在這裡威脅他的做法很無恥,但仔細一想,何疏就是不這麼威脅他,他又有什麼拒絕的條件?
林玄知有些欲哭無淚,現在這種情況別說一件事了,就是十件事,他也沒有不能答應的,不覺急促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