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道之真諦[11] “徒兒的心裡永遠都……
也就在這兩道系統彈窗接連消失的下一刻, 他看到何疏陰沉著一張臉,直接騰過一隻手來一把鉗住了他的整個下顎,然後抬起, 語氣冰涼道:“是師尊小瞧了徒兒的手段, 亦或是覺得這般戲耍徒兒很有意思?”
這就糟糕了,嘴巴被堵著開不了口就算了, 現在下顎又被何疏鉗著,他連搖頭都辦不到,而且, 他想搖頭的意願還被何疏解讀成了他在負隅頑抗的掙紮, 鉗得更緊了。
本來被那玉製品直抵著咽喉就很難受, 現在他的下顎被這隻手鉗著整個仰起,那玉製品直接便封住了喉嚨, 阻塞的呼吸迫使他從想要搖頭變成了貨真價實的掙紮。
莫約是因為他的面色越來越難看, 何疏察覺到了不對,但又不想給他好臉色,索性便把他的下顎上鉗到脫離跨坐的雙腿, 然後起身甩向了後方的床榻。
下顎被松開之時, 他整個人也隨之撲到了一片頗為柔軟的質地上,滿頭披散的白發隨慣性淩亂地四散而開,因為是面朝下的狀態,難免又蹭了一下,而且蹭得非常用力。
那封住喉嚨的玉製品本就圓滑, 順勢便借力往裡延伸, 加上涎水的作用,還真就把快要瀕臨窒息的他給噎到了。
求生欲迫使林玄知迅速從面朝下的趴伏姿勢轉了個身位變成側臥,並將上仰的腦袋緩緩低垂了回來, 讓口腔中的玉質品從豎向的狀態退出,隨低垂的腦袋切換回橫向狀態,空出間隙讓空氣可以重新流通入咽喉。
然而,交疊緊束在身後,被一條鎖鏈與頸環相連的雙臂只要略有掙動,便會對頸環造成輕微的拉扯,壓迫他本就艱難的呼吸環境。
被面部皮革貼合到僅剩鼻樑兩端可以輸送空氣的情況,更是讓他雪上加霜,近乎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不過在此期間,何疏都沒有動靜,直至他恢複得差不多了,抬起濕漉漉的純白眼睫看過去時,何疏才將一條腿壓上床榻,俯身在了他側臥的正上方。
一隻手撐在他側抬的臉頰旁邊,一隻手則是重新鉗住了他的下顎,語氣依舊冰涼道:“師尊慣會使這些小伎倆讓徒兒心疼。”
林玄知白眉微蹙,他使什麼伎倆了?何疏到底知不知道他剛才有多難受!
“但到此為止了,若不讓師尊見識見識徒兒的手段,又要如何讓師尊妥協?”何疏說著,放開了他的下顎,並將他重新攬起,坐回床榻以後,放回了雙腿上橫趴著。
方才被打屁股的痛還記憶猶新,又如何能不掙紮?何疏說的手段不會就是一直打他屁股吧!?
“師尊別亂動。”本來以為是他的掙紮有用,因為何疏將他按到雙腿上以後,遲遲沒有動手,所以他掙紮得更狠了。
結果猝不及防就捱了一巴掌,而這一巴掌比之前的都要疼,一下就把他給拍老實了,輕微喘息著水霧模糊了雙眼。
“都讓師尊別亂動了,徒兒好給師尊上藥。”林玄知聽著這話,頓時就有一種他在沒苦硬吃的感覺。
他老實過後的片刻,被打到發麻的屁股就被塗抹上了一層清涼,也確實好受了一些,便徹底老實下來讓何疏上藥。
那指腹帶著一點糙糙的感覺,一遍又一遍撫摸在上面,隨著清涼一層層覆蓋,麻中帶疼的屁股逐漸舒緩,林玄知則是隨之開始打起了盹兒。
畢竟雙臂被交疊著緊束在身後動又動不了,嘴巴還被堵滿了沒辦法發聲,除了打盹兒,他也沒其他的事情可幹了。
迷迷糊糊中,何疏好像又把他給抱了起來,將他從橫趴的雙腿上抱起翻了個面,讓他塗了藥的屁股擱置在分隔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攬著他的肩背,讓他橫臥在上面。
於他而言,橫臥肯定是比橫趴要舒服的,以及何疏還考慮到了他上過藥的屁股,空置在中間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所以被調換姿勢以後,他不自覺便往何疏的懷裡蹭了蹭,企圖睡得更安穩些。
結果就在他睡意朦朧,昏昏沉沉的時候,肚腹之下突然被一把握住。
起初還很輕柔,只是讓他的睡意消散,純白的眼睫開啟以後,淺藍的眸子順著看了過去,看清楚那隻手在做什麼以後,瞬間清醒,又上抬著,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何疏那張精緻到輪廓分明的面龐。
何疏也隨之與他對視,但什麼都沒說,只是對視了一眼便輕然挪開,一副並不打算跟他解釋的樣子。
而那份輕柔也逐漸轉換,似乎是因為他的情況變了,那隻手才跟著變的,直至他舒服到整個人都快要沉迷進去的時候,那隻手卻戛然而止,且直接松開。
便如同柔軟的泥巴被塑了型,烘幹以後靜置在那裡一動不動。
林玄知很急,掙動著示意何疏別在這裡停下,何疏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轉過腦袋拿了什麼東西才又轉回來,看見那隻手上的玉簪時,林玄知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