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未停，張口便道：“師尊是喜歡徒兒的身子，還是徒兒這個人？”
這……如果從體位來說，一直都是何疏伺候他，且每次舒服的都是他，確實應該是他饞何疏的身子。
既能測試黑化值，又不用招惹何疏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還是何疏親口提供的，他就知道，從喜歡這個話題入手，肯定會有著落。
“疏兒曾說過，為師的卻妄只為天下蒼生而出鞘，可既然已經為疏兒出了鞘，還能是因為身子不成？”近乎是他的話剛剛說完，何疏的擦拭便停止了。
隨著毛毯一下蓋到他的身上裹住，他的下顎被一把鉗起，淺藍的眸子詫異上抬，發現何疏那張精緻到輪廓分明的面龐已是近在咫尺，一雙赤金的瞳孔中瘋狂滿溢，整個人卻又透著一股子莫名的冷靜。
直勾勾與他對視著，慢條斯理道：“這可不好說，師尊每次享用徒兒的時候，不論前面還是後面，都是一副頗為享受的模樣，能夠看得出來，師尊對徒兒的身子還是非常渴望的。”
林玄知感覺自己的臉上已是開始發燙了，奈何渾身無力，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老老實實被何疏鉗著下顎。
可惡啊，何疏要不要說得這麼直白……他應該怎麼反駁？如果反駁不了，豈不就是他預設了嗎？那還怎麼測黑化值？
就在他的腦子亂成一鍋粥時，何疏直接附上了他的唇，本來以為在劫難逃，結果只是碰了一下，便又分開，藏不住笑意道：“徒兒雖然不知師尊突然說起這些有什麼目的，但師尊這般笨拙地耍著心機的模樣，真的很可愛。”
不是，等等，他怎麼感覺有哪裡不太對？是何疏越來越聰明瞭，還是他越來越笨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神情太過顯著，何疏笑意漸隱道：“師尊是否把徒兒想得太笨了些？相同的把戲一而再，再而三，徒兒就是一塊木頭，也應該察覺到不對了。”
好吧，林玄知有些心虛地偏過了眼簾，照何疏這麼說的話，他再想挑動黑化值，就必須要想一些以前沒試過的新花樣才行？這可真是難倒他了。
“不妨師尊直接將目的告訴徒兒？或許徒兒可以幫師尊一把。”何疏的話讓林玄知愣了愣，莫名就有一種被補了一刀的感覺。
不過，何疏要是肯主動幫他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行，畢竟他只是測個黑化值，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如此想著，林玄知又將眼簾偏了回來，直勾勾地注視著何疏，滿臉認真道：“告訴為師，你最為在意的是什麼？”
“這還用問嗎？徒兒最為在意的當然是師尊。”何疏的回答沒有半分遲疑，甚至還幫他出主意道：“師尊若是不方便直說，可以暗示得再明顯一些。”
林玄知一時有些語塞，沉默了片刻，突然鬼使神差道：“疏兒想和為師成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