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在確定他的情況好轉以後,便繼續把那根鐵杵橫在了他的兩腳之間,並將鐵杵兩端的圓環分別扣在了他的兩只腳踝上,完全杜絕了他起身的可能。
然後何疏就這麼把他放置著又離開了,隨著腳步聲遠離至一定程度,他隱約聽到了房門開啟的聲音。
由於這座寢宮並沒有房門,心底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而勉強抬頭看去,模糊的視線讓他用力垂了垂濕漉漉的純白眼睫,努力破散開眼中水霧,便見何疏果然是進到了之前關那顆球的房間。
抬了片刻便無力地重新耷拉了下去,主要是人在裡面,外面什麼都看不到,抬著純屬白費力氣。
就也不知是在裡面搗鼓什麼,傳來一連串聲響,聽著就跟菜刀在拍肉一樣,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便難免升騰而起,何疏該不會是……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林玄知整個人都不好了,連股間紅繩帶給他的影響都莫名消減了不少,身上的輕顫已是趨近於顫慄。
直至再次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去時,發現何疏手裡拿著一個鬆鬆垮垮的布袋走了出來,並筆直向他而來。
莫約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走到床榻邊坐下以後,將布袋放上床榻攤開在他的面前解釋道:“師尊別亂想,那顆球只是因為神形沒有凝聚,而自然演化出來的皮囊。”
第一眼看去,確定布袋裡不是他想象中的模糊肉塊才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仔細觀察這些晶瑩剔透的顆粒。
很小,每一粒感覺都如同大米一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看著看著,就有涎水順著他口中的鏤空玉球滴落了出來,斷在一小撮顆粒上緩慢擴散出晶瑩的光澤。
一時間羞愧難當,便連股間紅繩帶給他的感知都清晰了不少,特別是那個繩結,因為他的情緒波動雙臀自然發力而被往裡擠了擠,過分的碾壓迫使他便連呼吸都短促了片刻,吞吐著窸窣的風聲想讓何疏拿開。
何疏應該是看懂了他的意思,直接便將攤開在他面前的袋子收回道:“如今皮囊已除,用這些精魄讓師尊重新懷上當是不成問題。”
等等,林玄知的瞳孔不覺震了震,如果把何疏的這句話跟前一句結合起來,意思就是,他生出來的那顆球只是一副皮囊,而在皮囊裡面,就是這些晶瑩剔透的顆粒,何疏所說能讓他重新懷上的東西。
所以是,何疏為了讓他能夠重新懷上,把那顆球的皮囊給剝了,再將裡面的顆粒全都掏了出來放到布袋裡?
不,他很難想象何疏掏這些顆粒的模樣。
那麼根據之前菜刀拍肉的聲音,當是何疏不知用什麼東西將皮囊給直接拍裂,再讓這些顆粒自己滾落到了布袋裡接住……
不對,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這是重點嗎?!重點應該是何疏要用這些顆粒讓他重新懷上!
“唔?!”當林玄知又驚又恐地看向何疏時,何疏已經將手伸到了他腹部之下的褲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