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並不知道,他此刻滿面薄紅,濕黏的純白眼睫間,一雙淺藍的眸子裡水霧氤氳,卻又滿含怒意的模樣多麼惹人憐惜。
何疏就這麼放開了握著他的那隻手,低垂下脖頸碰了碰他的額頭道:“罷了,是徒兒考慮不周,不應當讓師尊看到如此汙穢的畫面。”
緊接著,何疏就將一塊布條蒙到了他的雙眼上,布條的兩端則是在他的後腦勺與口中玉球的緞帶綁死在同一個地方。
“唔?”林玄知後悔了,腦袋轉回到低垂的狀態以後搖了搖,果然綁得很死,這下不僅是口不能言,連眼睛都被籠罩在一片微光中什麼都看不清楚。
要是知道瞪一下何疏,就會被蒙上眼睛,他說什麼也不會去作這個死,何疏調戲他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怎麼還不能習慣……
“那麼徒兒要開始了。”何疏說著,他便感覺到那隻手重新握了上去。
而這一次眼不能視的情況,讓他對觸碰在身上的感知更為清晰,何疏的一舉一動,甚至每一根手指的紋理都在挑動著他的神經末梢,不住輕顫。
尤其是,當他感應到何疏將一枚顆粒用指腹抵上去,而握住他的那隻手則是調整著姿勢,配合著用拇指與食指將入口扒開,讓那枚顆粒足夠被摁進去的時候,整個頭皮都在發麻。
也顧不得紅繩與何疏握著他的那隻手了,不安掙動著,直至剛剛被摁進去的顆粒清晰脫落出來,才略微消停。
然而緊接著,握著他的那隻手就松開了,後臀那裡,架著褲腰延伸到股縫被壓低的紅繩忽而回彈,繩結被帶動到輕輕一頂便讓他渾身發酥的下一刻,他的屁股已是徹底脫離了布料的籠罩。
褲子前腳被扒下在雙腿,後腳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他毫無遮擋的屁股上。
“唔!”林玄知猛然一個激靈,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渾身劇顫著,那隨之開始輕微搖晃的紅繩,連帶著來回碾壓的繩結更是不斷將他消磨。
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喘息,口中的涎水快速分泌著,已經到了滴下去都能聽見回響的程度。
後續似乎是何疏抓穩了上面那些紅繩的關系,只是晃了幾晃便緩慢停止,讓他的思緒重新自迷濛回歸。
“師尊真不乖。”聽到何疏開口說話時,林玄知委屈到不行,這和他乖不乖有什麼關系嗎?這是他想乖就能乖的嗎?
但是口中的鏤空玉球又堵得嚴嚴實實,讓他只能發出窸窣的風聲。
“師尊可知這般亂動有多麼危險,若是徒兒不慎傷了師尊可如何是好?明明都已經固定成這般了,師尊當是不想被固定成更為難堪的姿勢,這次便當是小懲大誡。”何疏的苛責讓他內心鬱悶,難道打他屁股就不算傷他嗎?
不過想到那顆粒方才摁進去,就因為他的亂動脫落,想來便是何疏擔心傷到他而及時收手了。
不然都已經進去了,只要何疏稍微用個力,或者直接用手指堵住,以他現在的情況又如何能擺脫?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是個什麼情緒,突然就理解了何疏為什麼要把他給固定成這樣,不然他的掙紮肯定不止如此。
何疏一向都是擔心他因為掙紮而傷了自己,所以每次固定他的方法,都是讓他自己放棄掙紮的固定方法。
那麼何疏的意思就很好理解了,如果他接下來還不能放棄掙紮,就要重新用更過分的方法來固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