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既然這般體諒徒兒,那徒兒也應該做些讓步才是。”何疏說著,垂落了纖長的眼睫,轉而便松開了將他雙腕綁在身後的繩子。
“師尊被這般綁束著一定很不舒服吧?既然關鍵的步驟都完成了,徒兒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緊接又松開了他的股間紅繩,整個拉扯出去以後道:“但重新懷上這件事不可有半分差池,以免師尊亂來,徒兒還是要對師尊做些限制。”
由於他的雙腿並攏,褲腰又半退限制著,紅繩是緊貼他股縫劃拉出去的,雖然何疏已經在下拉防止了,深深沒入的繩結仍是清晰而過,並附帶著一整條指粗的紅繩直接抽離。
以至於林玄知的意識稍微渙散了那麼片刻,並沒有聽清何疏後面的話,回過神看到何疏在做什麼的時候,滿面困惑。
“疏兒?”眼前所見是纖細的金鏈連貫過簪子與兩顆珍珠,然後交錯穿上一個金環上方的小孔,而那金環緊接就被扣上了他的脖頸,穿過小孔的兩條金鏈則是一邊一隻,纏繞上他被何疏捉住上抬到脖間的兩隻手腕。
由於金鏈並沒有被固定死,他的雙腕仍有活動空間,便試著動了動,結果簪子與珍珠馬上就傳來了令他渾身發酥的拉拽感,近乎立刻停止動彈,兩隻手老老實實地握著拳頭舉在了胸口上面讓金鏈松下。
他算是看出來了,何疏這是在擔心他去動簪子和珍珠,所以將他的兩隻手限制在胸口以上,不過連著簪子和珍珠就有些過分了,不能讓他的兩隻手一直這麼舉著吧?
何疏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滿,解釋道:“師尊的脖頸看著太過脆弱,徒兒擔心師尊的手如果掛在脖頸上,會把脖頸勒傷,便勞煩師尊這般舉些時候,很快就結束了。”
林玄知一時語塞,這就是他時常分不清,何疏到底是在戲弄他,還是認真的原因。
有的時候,他真的沒辦法理解何疏的腦迴路,但是又不好辯駁,他擔心辯駁帶來的後果會讓他後悔,畢竟何疏全然掌握著他的一切,講不講道理那完全就是看心情。
深呼吸一口氣後,林玄知忍了下來,轉問道:“那接下來要做什麼?”
說他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下丹田和中丹田都是填進了裡面,姑且不論填了個滿滿當當,上丹田如果也要填進裡面,應該怎麼填?
何疏突然碰了碰他的額頭,如果不是他知道何疏一定不會幹出傷害他的事情來,這種讓他聯想到何疏要把顆粒填滿他整個腦子的行為,足夠讓他汗流浹背。
不過在何疏碰他額頭的時候,還是無法抑制地顫了顫,連握著拳頭的十指都下意識地用了不少力,並非針對何疏,而是出於身體對恐懼的本能。
這一次何疏沒有急著去拿顆粒,而是先將他的褲腰上提,再避開他舉在胸口的兩隻手,將衣襟重新交錯著繫好緞帶,並慢條斯理道:“師尊別怕,比較困難的關鍵步驟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簡單。”
對於何疏總能及時看出他的狀態,然後進行解釋這一點,他還是比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