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車壁之外,自然全都是雲靈宗的人,林玄知恍然大悟,莫非何疏的意思是隔牆有耳?難怪他覺得何疏怪怪的,原來是有所顧慮。
等等,這是不是代表著,現在的何疏必須對他言聽計從?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林玄知招了招手,讓何疏更靠近一些,然後握著何疏的手腕,伸進了他孕肚之下的衣袍裡面,再讓那隻手抓住他身上紅繩被綁的活結,並注視著何疏的雙眼一點點往外拉開。
雖然他自己也能開啟,但何疏曾經威脅過他,如果他隨便開啟,下次就綁死結,所以他想讓何疏主動幫他開啟。
面面相覷著,起初的何疏並沒有什麼反抗的舉動,只是在他的牽引下,安靜地抓著一點點將繩結拉開,神色也是如常。
可在繩結快要拉開的時候,何疏被他牽引的手突然一頓,說了一句讓他猶豫不決的話:“師尊想清楚了嗎?”
半晌,他還是後悔了,覺得這樣確實有些掩耳盜鈴,便放開了握著何疏的手。
結果何疏轉手就握住了繩子的更下面,並以另一隻手作為支撐,彎腰低垂下腦袋,靠近向他因側臥而偏向上方的胸膛。
“嗚,疏兒……別!”他伸手去推何疏,卻不知道是應該去推何疏的腦袋,還是去推何疏的手,最後發現哪邊都推不動。
不過片刻,水霧已是模糊了他的雙眼,但簪子的存在就像是個意外,讓他根本得不到何疏想要帶給他的東西。
“疏兒……簪子……”林玄知脖頸後仰著,十根腳趾微微蜷縮。
終於,何疏放開了那顆珍珠,將腦袋輕抬,低聲道:“師尊這不是很舒服嗎?想來對徒兒的伺候非常滿意吧?”
何疏說這句話的時候,握著的手開始後退,此時或許已經不能說是握了,因為拇指與食指早已無法觸碰到一起。
將那物上仰著反手重新托住之時,兩指已是拿住了簪頭,一副要幫他抽出來,但又在考慮什麼的模樣來回蹺動著。
林玄知被蹺到渾身打著顫,哪裡不明白何疏的意思,呼吸難免有些急促地應和道:“舒、舒服!疏兒將為師伺候得很舒服,為、為師很滿意!所以、所以……簪子能不能……”
“真拿師尊沒辦法。”何疏也是沒有再刁難他,將簪子一把抽出。
奇怪的綿延悶哼中,馬車外面護送的雲靈宗弟子們早已紅到了耳根。
騎馬跟在旁邊的宗主則是面色難看,他做夢都沒想到,一向高深莫測的大長老會有如此癖好,也難怪會大了肚子。
原本他還奇怪,大長老是在宗門內大了肚子,甚至還為那人服下了清玉丹,而他在大長老失蹤的這段時間,卻無論如何都查不出大長老到底是跟誰搞大的肚子。
如今聽到馬車裡面的動靜,便估計八九不離十,就是跟這小徒弟的沒錯了,畢竟清玉丹的效果也不可能讓大長老跟第二個人搞。
真是頭疼啊,宗門內難得出現兩情相悅的情況,甚至孩子都快生了,卻因為責罰要強行將他們分開,他這個宗主怎麼就當得跟個惡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