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知的喘息漸重,勉強承諾道:“不、不會有下一次了,不會再喊別人的名字了!”
“師尊說不喊就能不喊了?”顯然,何疏不信,不僅不信,還將原本拿著珍珠的手鬆開,轉而鉗住了他的下顎,稍微擰轉過他的面向,便歪著腦袋附上了他的唇。
直至瀕臨窒息,林玄知在心裡叫苦連天著,還有沒有人能夠管管這個逆徒了?!馬車外面那些雲靈宗的人都是死的嗎!他都這樣了!是聽不到馬車裡面的動靜嗎!他這個大長老還要不要面子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從第一日的動靜,卸除了何疏身上的鐐銬過後,駕駛這輛馬車的人就變成了宗主,至於其他人,則是全都被安排在了一定距離之外進行護送,為的就是幫他盡可能保全面子。
除非他喊救命,不然在宗主的眼裡,都是他們師徒兩鬧情趣,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更不知道,是因為他第一日的舉動惹惱了何疏,才故意弄出那些動靜造成現在的局面,特別是在發現馬車周圍沒那麼多人偷聽了以後,更加肆無忌憚。
方才將他放開,便慢條斯理道:“師尊想好怎麼補償徒兒了嗎?”
這一吻讓林玄知的視線徹底模糊在水霧之中,遲疑著搖了搖頭,他都這樣了,還想要他怎麼補償?
茫然間,何疏的手伸回了他孕肚之下的白袍裡,能清晰感覺到,簪子在半舒緩的情況下重新插了回去,而他還沒來得及難受,之前被拉開一半的繩結便隨之徹底拉開了。
一時之間,緊束著全身的紅繩都是一鬆,雖然白袍裡面的蟬衣經過一天已經恢複了幹燥,從蟬衣上吸收了大量水份的紅繩卻依舊濕潤,此刻一鬆,簡直是前所未有的舒適席捲而來,那麼點兒習以為常的難受也就拋諸腦後。
只是鬆了沒多久,何疏抓著兩邊紅繩的手就用力一收,紅繩又頃刻勒回了他的身上再度緊束,白眉微蹙著,淺藍的眸子在純白眼睫間輕輕一顫,悶哼出聲。
然而這還沒有完,何疏將這兩根紅繩交錯,往下把他先前舒緩到一半,就被簪子支配的某物托起到筆直往上,然後來回纏繞在上面進行固定。
“既然師尊沒想好怎麼補償,徒兒總該收些利息。”何疏說著,打了一個好像很緊的結,便貼近在他的耳畔輕聲道:“這次是死結,只有徒兒能夠解開,回宗的路還很長,師尊可以慢慢想,徒兒陪師尊一起想。”
可是林玄知想不明白,不是已經被簪子給堵住了嗎?外面又纏幾道綁著能怎麼著?
直至何疏用手指隨意勾動了他身上某一處的紅繩,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渾身緊繃到十根腳趾用力蜷縮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緩過來的第一時間,來不及將氣息調勻便急促道:“疏兒想讓為師怎麼補償?”
“師尊真懶,這不是師尊應該想的事情嗎?怎麼能問徒兒?”何疏竟然一言不合就咬上了他的耳廓。
輕微的刺痛中,林玄知悔不當初,絕對不能再在何疏面前被拉進心魔試煉了。
他不就是做夢喊了一個名字嗎?!雖然做的夢可能那個了一些,但只是一個名字而已啊!老天爺!誰來管管他這無法無天的逆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