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溫柔轉過身,掃了一眼他手中的鮮花,面無表情的道:“怎麼了?”
“你的公務處理完了?”
“嗯。”
“那我請你吃晚飯……”
“對不起,我已經接受方白的邀請了。”
“是我邀請在先的。”
沈華年看了一眼面帶微笑的方白,恨得牙根發癢。
“我中午就已經和溫柔約好了。”
方白笑著說道。
沈華年見唐溫柔點頭,只好說道:“那……明天中午我再請你?”
“明天再說。”
唐溫柔不冷不熱的回應了一句,見方白已經把腳踏車推了過來,於是側身坐了上去。
方白衝臉色陰鬱的沈華年擺擺手,蹬上腳踏車,載著唐溫柔向“鮮魚莊”方向行去。
“渾蛋!”
沈華年看著兩人騎著輛破舊腳踏車走遠,把手中的鮮花狠狠丟在地上,用力踩踏著。
直到心頭的怒火發洩的差不多了,他這才回到跑車上,深吸了口氣,拿出手機迅速撥打了一個電話。
“爸……”
電話接通,沈華年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你的口氣中充滿了失敗和沮喪……怎麼,中州一行不順利?”
一個低沉的中年男人聲音從手機另一端傳過來。
“您交待的事情,我和沉魚說過了,她很抗拒,看起來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這件事情不急,咱們慢慢籌劃。”
“另外,沉魚的身邊有了一個男人……我看不出她是逢場作戲,還是認真的。”
“哦?這個比較有趣……查清楚了沒有,那男人是什麼身份?”
“他叫方白,出身普通家庭,目前是中州醫學院的學生……聽說沉魚以前出過車禍,那個男人救了她一命。”
“以沉魚的性格,還做不出‘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荒唐事情來……嗯,她應該只是做戲在給咱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