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這……這樣不太好吧。”
就連陸興和也覺得方白提出的這些要求有些咄咄逼人，不近情理了。
“陸市長，你先稍安勿躁，等我和程老闆聊幾句，你就會改變想法了。”
方白嘴角微翹，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然後對程帝豪道：“程老闆，麻煩你走近一點，咱們來談談你的事情。”
程帝豪見方白笑的詭異，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聞言皺著眉頭走到他面前。
“看著我的眼睛！”
方白目光凝視著程帝豪，輕喝出聲。
程帝豪不由自主的抬起頭，向著方白的雙眼看去。
方白的雙眼黑暗深邃，其間星光點綴，彷彿無盡星空一般瑰麗迷人，程帝豪的目光和那雙眼睛相接，就再也移轉不開。
旋即，那雙星空般的眼睛深處，出現兩個巨大旋渦，旋渦緩緩旋轉，彷彿兩個無盡黑洞，產生出一股強大引力，程帝豪只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深深陷進了那兩個巨大旋渦中，意識開始不受自己控制。
方白施展的是一種叫做“攝魂煉心術”的秘術，這種秘術能夠攝魂奪魄，操控人的心神，厲害無比，哪怕是比方白修為高深許多的武者，一不小心都會中招，更何況是程帝豪這個黃級中階武者？
現場沒有人知道，此刻的程帝豪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心神完全被方白操控，就算方白髮出指令讓他從“帝豪娛樂會所”的頂樓跳下去自殺，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程老闆，聽說中州市最大的地下勢力‘獵人’，是你一手創立的？”
方白直視著程帝豪的眼睛，淡淡問道。
“是。”
程帝豪毫不猶豫的答道。
程帝豪的這一層身份，其實中州市有不少人知道，只是程帝豪近些年來極力洗白自己，想要擺脫這個不怎麼光彩的出身，所以很少會在公眾場合提起他是地下勢力出身這個問題，以免觸了他的忌諱。
“既然是地下勢力出身，難免會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你說說看，這些年你都做過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說了，揀重要的說。”
方白這句話問出來，現場大多數人看他的目光都像是看傻瓜一樣，心想程帝豪這等老奸巨滑的人物，只會拼命掩飾自己，又怎麼可能會揭自己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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