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然並沒有留意到這些細節,她從陸興平的話中,聽出這位在華夏政界擁有舉足輕重輕位的高官,竟也對方白的醫術頗為推崇,心裡不由有點後悔之前怠慢葉嫵媚和方白的舉動。
不過趙欣然也只是有點後悔而已,並沒有想著立即給葉嫵媚和方白打電話,請求他們回來,她依然把女兒康復的希望寄託在了任絕刀、華天和這兩位國醫身上。
如果女兒的病連兩位國醫都治不好,就算把那位方醫生請回來又有什麼用?
陸興平夫婦已經提醒了趙欣然,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見趙欣然並不怎麼重視,互視一眼,暗自搖了搖頭,閉口不再多說。
片刻後,重病監護室的門開啟,任絕刀、華天和、江淮河以及那位陪他們一起進去的醫師魚貫而出。
“淮河,小魚她怎麼樣?”
趙欣然迎上前去,看了丈夫一眼,見他臉色凝重,心裡不由“咯噔”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升起。
“陸部長、李局長,你們兩位什麼時候到的?”
江淮河看到走廊裡的陸興平夫婦,不由一愣,顧不得和妻子說話,急步上前,和陸興平夫婦握了握手。
“小魚已經醒了,只是情緒不太穩定,你進去陪她說說話吧!”
和陸興平夫婦簡短寒暄了幾句後,江淮河這才轉過身,拍拍妻子的手,向著重症護室裡指了指,輕聲說道。
“小魚醒了?”
趙欣然一喜,顧不得和陸興平夫婦說話,在重症監護室的一名醫護人員引領下,進入其中。
陸興平夫婦和任絕刀、華天和分別打了招呼,然後幾人站在走廊裡,聊起江小魚的病情。
“江小姐這病發現的較晚,如果採用中醫療法,只能在一定時期內延緩病情發展,而想要徹底治癒,只能寄希望於西醫了。”
華天和輕捻著鬍鬚,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言下之意,是自己無法徹底治癒江小魚的乳腺癌,就看任絕刀怎麼說了。
任絕刀嘆道:“江小姐的病情已經到了中晚期,想要徹底治癒,只能手術切除左乳。江副部長,癌症不同於其他病症,拖的越久越不利,你要早做決斷!”
“唉……”
江淮河長嘆一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