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山大師的安撫下,顧昌也感到十分安心,而且充滿了強烈的傾訴**,當下也沒有遲疑,一五一十把大樓盤的危及情況講述出來。
“七星伴月,龍脈被毀,化吉為兇,煞氣沖天。”連山大師知道怎麼回事之後,像他這種修行多年的有道高僧都忍不住一驚,撥動佛珠的手指也不自覺停滯了下來。
“沒錯,煞氣太濃厚了。”顧昌憂心道:“我連續請了好幾個風水師,他們都說沒有解決的辦法,只好來您這裡求助了。”
“風水之事,我造詣不深呀。”連山大師眉頭微皺,目光隨之看向了旁邊的古月居士:“道友,這可是你的專長……”
“你這賊禿。”
這個時候,古月居士卻很不客氣喝罵起來,似笑非笑道:“我說你今天怎麼這樣好心,居然捨得拿最好的茶葉款待我,原來是別有用心,和別人聯合起來算計我啊。”
“道友何出此言。”連山大師眼中帶笑,表情卻很無辜:“我說的是事實,風水本來就是道友的專長啊。”
“你這話糊弄別人還行,還想糊弄我呀?”古月居士搖頭道:“要說法器的製作,我可以挺直腰板說,並不遜色任何人。但是要論風水龍脈方面的造詣,我就是二流的水平,比你這個超一流的頂尖高手差了十萬八千里。”
“道友謬讚了,我一個和尚,誦經唸佛還行,對於風水……”連山大師搖頭道:“不敢說完全不知,但是知之有限,不敢妄稱高手。”
“你何必謙虛。”古月居士反駁起來:“天下名山僧佔多,如果和尚不是風水高手,那天下就沒有敢稱高手的風水師了。”
“道友,你不必顧左右而言他。”連山大師表情有些無奈,意味深長道:“顧施主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白了,七星伴月呀,這應該是道友最擅長的……吧?”
“相交幾十年,居然揭我底兒,真**道。”古月居士捋起了花白長鬚,很不滿的樣子。
“道友,龍脈被毀,煞氣反噬,不僅讓顧施主損失慘重而已,也可能危害到鄰近百姓。”連山大師笑了笑,表情卻十分認真:“度危解難,保一方平安,這可是大功德,難道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觀?”
“好話歹話都讓你說盡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古月居士搖了搖頭,隨即起身道:“走吧,先去看看,但是不保證能夠解決問題。”
顧昌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急忙引路道:“居士,這邊請……”
閒話也不多說,經過一番輾轉之後,古月居士也來到安溪,然後在顧昌的帶領下來到了七星村旁邊的大樓盤中。
“果然是煞氣沖天。”遠遠的一看,古月居士臉色就變了,走近樓盤環視之後,更是驚聲道:“怎麼只剩下三星而已,剩下四星呢?”
“剩下四星已經被村民推平化成田地了,之後又被我填平成為樓盤基地。”顧昌一臉苦澀的表情,心裡也十分惶恐不安:“居士,還有補救的可能姓嗎?”
“七星被毀其四,拿什麼來補救?”古月居士吹鬍子瞪眼道:“情況這樣嚴重,你剛才怎麼不早說?早說的話,就不用我多跑這一趟了。”
“就知道你瞭解實情之後,可能不會過來了,才不敢全盤托出啊。”顧昌心裡嘀咕,他剛才只是說龍脈被毀,可沒說被毀壞到什麼程度。
“沒救了,真是沒救了。”古月居士在山上走了一圈,立即搖頭道:“我剛才還以為你說的龍脈被毀,只是在挖地基的時候不慎挖洩了地氣,那還有補救的機會。問題在於現在是整個風水格局被摧殘大半,叫我怎麼補救?”
“居士,真的沒有絲毫辦法了嗎?”顧昌感覺心涼如水,全身透寒。
“我有心幫你,可惜回天乏術啊。”古月居士長嘆道:“你看這裡煞氣如潮噴湧,我估計是由於龍脈被摧殘之後,腥膿的血液溢流,這才化為煞氣。等到這些煞氣什麼時候流乾了,這裡才算是恢復正常,淪為平庸之地。”
“要等多久?”顧昌連忙問道。
“不知道,或幾年,或幾十年,這個說不準。”古月居士勸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儘早抽身而退為妙,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