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一進病房,兩驚一喜一好奇,驚訝的是劉清和江浩,陳天的年輕出乎意料,這哪裡是年輕,分明還是個少年,恐怕還沒畢業吧?如此年輕,中醫造詣能高到哪裡去?
喜的自然是趙兆年,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陳天醫術,但陳鞠華的名頭擺在那裡,他的弟子能差到哪裡去?
好奇的自然是那位年輕的護士,她很好奇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既然是趙兆年口中醫術高明的中醫,到底能高明到哪裡去,要知道自己主任劉清都認為最好截肢的病人,這位小夥子難道還有辦法?也是,他沒看到病人的腿上到什麼樣了,否則不會這麼自信。
陳天確實自信,自信的來源是事情的發展正如料想那樣,應該全在師父算計當中,而口袋的黑玉斷續膏就是底氣。黑玉斷續膏中也有玉泉入藥,這也是一開始師父交給他的時候,他沒多想的原因。
“趙主任。”陳天進到病房,迎著大家的目光,向趙兆年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病床問道:“這位應該就是江叔叔了?”
趙兆年替他做了介紹:“這位是劉清劉大夫,是老江的主治醫生,也是這邊外科主任。”
“我認識你。”看清楚陳天長相的的江浩吃了一驚,說道:“剛才老趙說陳天天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有些好奇,覺得有些耳熟,仔細想有沒有想起來,看到你,我就想起來了,我認識你,你卻不認識我。”
這下輪到陳天等人好奇了,江浩怎麼會認識陳天呢?
“江叔叔,陳天是第一次來這邊,他今年才剛上大學,和我同班。”江瑤開口提醒,江叔叔你剛醒來,怕是認錯人了。
江浩微微一笑,略微搖搖頭,說:“八月下旬,荊州機場,你和一個女子一起,還在免稅店買過一個八千八的揹包,沒錯吧?”
陳天瞪大眼睛,沒錯啊,這是他和李娜一起,去給歐陽珊珊治病的時候的事情,江浩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甚至連買了多少錢的包都知道?陳天警惕的看過去。
不僅是陳天,其餘人也都好奇的看著江浩。
江浩笑笑,滿足大家的好奇心,說道:“這小子,買了新包,丟掉了舊包,結果舊包有硝煙味,被機場巡邏的警犬聞見觸發警報,以為是恐怖襲擊,當時我接警去的現場,然後才發現是烏龍。”
眾人恍然,陳天也恍然大悟,點點頭道:“難怪那天機場忽然通知延誤,我們還好奇天氣那麼好,萬里無雲的,怎麼就延誤了,最後說是襲擊,原來……”
陳天很不好意思,沒想到自己丟了一個包,鬧了這麼大烏龍,警察竟然還沒請自己去喝茶。
“就當是一次演習了。”江浩隨意說道,然後眼神略帶熱切的問道:“陳天……小陳醫生,我的腿,還有辦法嗎?”
趙兆年補充說了一下江浩腿上的情況。
“我能看看嗎?”陳天請示劉清。
劉清抬了抬下巴,示意護士幫忙揭紗布,因為考慮到手術截肢,加上麻醉中,所以也沒有打石膏。劉清沒怎麼說話,但是礙在趙兆年的面子上,也沒阻止就是。
陳天感覺到了劉清的冷淡,但陳天並不在意,見的多了,有句話說得好,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您得排隊!
在護士的幫助下,很快解開了腿上的紗布,外傷並不多,但是陳天伸手一摸,手掌上真氣滲透腿部一探查,臉色立刻變得凝重,傷的不是一點重,小腿骨頭明顯是被大力震碎,勉強還保持完整的形狀而已,至於經脈,已經斷了好幾節,整條腿,從大腿一下,由於經脈受損,腫的發亮。
“怎麼樣?”趙兆年問道,他見陳天已經收回手。
“可以治,但是我帶的藥可能不夠。”陳天從口袋裡掏出瓷瓶,瓷瓶只有巴掌大,但是江浩左腿手上面積有點大,這點藥膏只夠用一次的:“不過沒關係,先用一次,後面我再請我師父配了寄過來。”
這藥陳天還真不會配,必須得找師父陳鞠華才行。
“這藥是陳神醫配的?”趙兆年心中一動,連忙問道。
“沒錯。”陳天出口氣,說道:“嚴格說來,這藥是我師父特意讓我帶上的,原本我不知道是何意,剛才在那邊您打電話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師父算到了此行一定會用的上,所以才專門讓我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