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梁隨即又對兩點感到困惑,一是安哲為何要讓任泉擔任陽線縣委書記,他分明知道任泉是唐樹森的人;二是按照趙曉蘭和鄧俊的作為,安哲分明可以把他們處理地更狠,甚至可以把他們辦進去,但看現在的情況,安哲分明是放了他們一馬。
想到這兩點,喬梁不由眉頭緊鎖。
這時安哲在後座道:“小喬,看你眉頭緊皺,在想什麼家國大事?”
喬梁回頭笑了下:“我能想啥家國大事,就是腦子裡有一些想不通的小困惑。”
“嗯?什麼小困惑想不通?說來聽聽。”安哲似乎來了興趣。
“這個……”喬梁撓撓頭,“這個似乎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為什麼?”
“因為牽扯到上午常委會的事。”
安哲點點頭:“你是為任泉、趙曉蘭和鄧俊的事困惑吧?”
“是的。”喬梁點點頭,安哲的思維好犀利,自己的心思都能猜到。
安哲微微一笑:“關於任泉,從出發前我和任泉的談話裡,你沒明白過來?”
“模模糊糊,一時琢磨不靈清。”
“那你就繼續琢磨吧,當然,如果覺得累,就不要琢磨。”
喬梁嘿嘿笑了下,自己生來就是操心的命,累也要琢磨的。
然後安哲又道:“關於趙曉蘭和鄧俊,目前對他們最適合的處理就是這樣。”
“為什麼?”
“因為根據他們所犯錯誤的定性,既然是失職,就只能給這樣處分。”
“為什麼定性是失職?而不是瀆職?”
“為什麼你會認為是瀆職而不是失職?”安哲反問。
喬梁又撓撓頭:“我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