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墨寒沒說話，用氣音應了一聲。
思默把頭往左偏，又往右偏，像是終於確定凌墨寒沒有生氣，才笑眯了眼睛說：“爸爸剛剛和蘇阿姨親親耶……”
凌墨寒沒好氣的看了思默一眼：“沒有。”
思默很誇張一隻手捂著嘴，另一隻手搖晃著指著凌墨寒說：“有！”
凌墨寒像是耐心用盡，拎著她的衣領將她從自己身上提下去，說道：“那不是沒親到嗎？”
“哦。”思默跟在他身後，很快就忘掉了剛剛的事。
凌墨寒人高腿長，故意走得快了。
思默跟在他後面，樓梯有點高，她有點害怕，就扶著樓梯扶手，面朝著樓下坐在樓梯上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下滑。
眼見凌墨寒已經走到了大廳裡，抱著小手氣得小臉一皺：“要抱抱！”
凌墨寒回頭看她一眼：“自己的路，自己走。”
思默哪裡懂什麼“自己的路”，她只知道凌墨寒讓她“自己走”。
她癟著嘴，一會兒背對著樓下，一會兒面朝著樓下，手腳並用的下樓梯。
中途有傭人過來要抱她，她縮著手搖頭：“不要抱，我自己走。”
……
凌墨寒直接去了廚房。
這幢別墅他買了一兩年了，主要是因為他一直不太喜歡老宅，每次待在老宅就總覺得不對勁。
前段時間會搬到厲九行隔壁去住，主要是對蘇默有點好奇，這別墅太大了，就他和思默住進來也顯得空。
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他走到廚房門口就停下了腳步，沒有再進去。
蘇默背對著他，手裡拿著兩盒肉，似乎是在辨別肉的品種，神色十分認真。
長髮利落的綁成馬尾紮在腦後，袖子挽起來，露出纖瘦的小臂。
她將其中一盒肉放下，又踮起腳去儲物櫃裡找什麼東西，手臂舉過頭頂，衣服的布料被拉扯緊，腰線纖細而分明。
莫名的讓人心動。
凌墨寒沉著眼，伸手按住左胸的位置，神色晦暗。
這時，身後響起思默的聲音。
“爸爸！”
凌墨寒回頭，就看見思默一臉興奮的跑過來：“爸爸，我自己下來的！”
蘇默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目光落到思默身上，眼角浮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