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很吵”，凌墨寒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面龐留下來。
蘇默只好讓他依靠著。
半晌後，凌墨寒恢復了常態。
剛才的折騰讓他看上去精神上差了些許，其他的別無改變。
知道蘇默想要說些什麼，凌墨寒先開口：“我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真的？那你要不要找個醫生看看”，蘇默擔心的是他的身體狀態，忽略了凌墨寒說的不想其他人知道。
凌墨寒好像是覺得問題白痴，沒有回答蘇默。
“你想到了些什麼”？凌墨寒眼神變得高深莫測，好像要把蘇默看穿一般。
“我沒有想起什麼”，蘇默垂眸。
兩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凌墨寒突然道：“我幫你想”。
說完離開了書房......
翌日凌墨寒到辦公室，就被凌錦繡抓著問。
中途凌錦繡給凌墨寒打過一個電話，但凌墨寒並沒有接。
凌墨寒一進來，凌錦繡就沒好氣的走到他跟前問道：“你去哪兒了？”
“開會。”凌墨寒繞過她，徑直走到辦公桌後面去。
凌錦繡眼神一轉，試探性的問道：“你剛剛只是去開會？”
凌墨寒睨著她，神情看起來有些莫測：“有事就說。”
凌錦繡也沒起疑，在她看來凌墨寒一直以來，都是這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她習慣了。
她抬腳走到凌墨寒的辦公桌面前：“我好幾天沒有見到思默，就有點想她，今天就去了你家一趟，有樣東西要給你聽一樣。”
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一隻錄音筆，在放到凌墨寒跟前的同時，按下了播放鍵。
錄音裡先是響起了一陣雜音，然後就響起了兩個女人的對話聲。
“你跟在凌墨寒身邊，不就是圖他的權勢和錢嗎？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他？”
“就算我是圖他的權勢和錢，怎麼會因為你拿多少錢就離開他呢？待在他身邊做他孩子的母親不是更有出路嗎？”
“不過，你打算拿多少錢讓我離開凌墨寒？如果數額合我的心意，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這兩個女人的聲音分別是誰的，凌錦繡知道凌墨寒能聽得出來。
她關掉錄音，厲聲道：“墨寒，你也聽見了，這就是從蘇默嘴裡說出來的話，只要我出一點錢，她就能離開你，這樣的女人，是你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