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
林夜有種不妙的預感，一般這種絕對的方案都不怎麼安全。
“紅海和深淵都是極度危險的位面，但也有一些位面和它們位於同一階位，你想解決紅海和深淵的問題，只能藉助其它危險位面的力量，只要你的體內蘊含多個危險位面的力量，紅海和深淵就沒那麼容易影響你了，這就是我要推薦給你解決方案——風險對沖。”
少女的聲音中流露出一絲得意。
“……還有備用方案嗎？我有點不想讓風險在我身上對沖。”
林夜仔細回憶了一下，還是沒想到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少女。
“那可是深淵和紅海，你不會以為靠一般的方式能處理你的問題吧？”
少女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淺淺的喝了一口。
“系統也不行嗎？系統避難所不是絕對安全嗎？”
林夜也喝了一口紅茶，茶水的香味浸透了他的身體和精神，讓他產生了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暖意。
“系統只會在你弱小的時候提供保護，這是系統的基礎規則之一，你總不能成神之後還躲在避難所裡吧？而且躲在避難所裡也無法成為真正的神明。”
少女又給林夜的茶杯補滿茶水，氤氳的熱氣模糊了林夜的雙眼。
“好吧，我接受風險對沖，這本書和哪個位面有關？讀完之後會怎麼樣？”
林夜沒有拒絕少女提出的方案，問題就在那裡，早晚需要解決，他不想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再後悔沒有早點行動。
“這種特殊書籍很多都和夢境有關，至於讀完之後的效果就得看你做到哪一步了，如果你能讀完一個完整的故事，那你的精神會成長很多，如果你能徹底改變故事的結局……那可就有趣了，我很想聽到一個有趣的故事。”
少女閉上眼睛靠在柔軟的枕頭上，恐怖故事是她的小愛好，她希望林夜能喜歡。
“好吧，希望這本書別太恐怖。”
林夜喝光了紅茶，開啟了《千年帝國恐怖故事精選合集》。
…………………………
林夜睜開雙眼，他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單人床上，晨光透過窗簾照進狹窄的房間，外面傳來早餐的香氣。
“哥哥，快點起床了，你今天不是要帶學生去城外過夜嗎？”
一個面容可愛的黑髮小姑娘推開房門進入房間，掀起林夜的被子，幫他疊好。
“對，你不說我都忘了，感覺昨晚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但又想不起來。”
林夜從床上爬起來穿好正裝，今年是帝國經歷的第一個千年，為了慶祝，帝國學院透過了很多課餘活動。
林夜是一名學院教師，今天他要帶著他的學生們去城外參觀一些古老的遺蹟，並在那裡過夜。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夢裡的事情並不重要，現在該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