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感慨道,用老魔杖將一隻衝來的無足怪擊倒,讓它再也無法重新起身站起來。
德利亞島是一座不可標繪的島嶼,這裡是五足怪唯一聚居的地點,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座島嶼才會被刻意設定成不可標繪。
但總有巫師會想盡辦法找到這種地方。
例如鄧布利多。
也有一些特殊的人,甚至會想要在這種荒蕪的島嶼生活。
鄧布利多在一座峭壁的附近找到了這個人。
峭壁底下是翻騰的大海,不斷掀出巨浪,濺起無數的水花。
可沒有一滴水滴能夠接近那個人,跟別提將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的蟒蛇。
所有的水滴都被淡淡的黑霧阻斷了。
“克萊登斯。”
鄧布利多遠遠打著招呼:“你的狀態看起來很不錯,你成功做到了,默默然沒再繼續影響你。”
“這還要多謝你的幫助。”
克萊登斯轉身說道:“謝謝你用福克斯幫助我,阿不思,不然我早就死了,也沒法陪伴納吉尼度過最後的一段時光。”
“說起來這座島嶼也是你幫我們找到的,我很喜歡這裡,能讓我變得平靜下來,納吉尼也很喜歡。”
克萊登斯將手掌劃過蟒蛇身上的冰冷鱗片,緩解著它心中的躁動與不安。
“看來她已經不記得我了。”鄧布利多遺憾的說道。
克萊登斯搖搖頭:“是的,我偶爾會用蛇佬腔和她對話,在血咒徹底爆發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就當成是我們再結識一遍好了。”
鄧布利多找了一塊高點的岩石,他把食盒放上去開啟,克萊登斯走過來,兩個人邊吃邊聊著各自的生活,那全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鄧布利多會聊自己收到的聖誕禮物,克萊登斯的話題則是總也離不開納吉尼,對他來說似乎就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
等吃飽喝足後,克萊登斯望著遠遠升起的太陽。
他喃喃著問道:“納吉尼還有治癒的希望嗎?”
鄧布利多將食盒收起來,他溫和的笑道:“當然有了。如果整個世界都能推到重來,那血咒又算得了什麼。”
“我們還活著,克萊登斯,我們還活著。”
“不要低估愛,現在,還要額外加上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