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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卷:紫衣長歌,等同天秉! (4 / 6)

北遷的心頭七上八下的跳著,面前這個荒夜的實力已經是不容小覷,眼下這樣的情況自己沒有把握可以制服的了他,突然出現的這名女子若是與自己為敵,怕是肯定要落下風的!

“怎麼沒人說話了!”長歌伸出手掩著嘴唇,像是個十八歲的少女一般,嬌羞的容顏下是深深的城府。

北遷的劍眉緊緊地皺在一起,暗暗地探知著這名女子的神祇之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程度,令人驚訝的是,這名女子的體內沒有一絲一毫的神祇之力,一時之間擔心自己感應錯了,再次感應了一次,仍然是同樣的結果,沒有一絲一毫的神祇之力的反應!

“喂!這裡不關你的事啊!你一個小姑娘的,沒事趕緊離開啊,要不然一會誤傷到你!“輕羽一臉不羈的模樣,完全是一個十足的貴公子的樣子,他看著一步一步靠近的紫衣女子,心頭的疑惑像是海水漲潮一般,越來越不安!

“呦,這裡還躺著一位姑娘呢,你們幾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姑娘在這大打出手,害不害臊?”長歌一邊說著話,一邊輕搖漫步的走到夕照的身邊,滿眼怪異的目光,讓人捉摸不透。

“喂,姑娘,你到底是誰啊,快點走啊,不是和你開玩笑的!”輕羽再次重說了一遍。

北遷表情的嚴肅的看著面前這個怪異的紫衣女子,警惕的問著她:“姑娘,你到底是誰!”

長歌掩面莞爾一笑,一身輕揚紫色紗裙的邊幅還帶著淡黃色的流蘇,妖嬈媚骨的聲音像是從海底抽身而出的神秘人:“你們兩張嘴一起問我,可我只有一張嘴啊,你要我怎麼回答啊?”話說完,長歌眼神溫柔的盯著對面的荒夜,一步一步走到荒夜的跟前,伸出白如羊脂的修長雙手輕輕的整理著荒夜凌亂的衣襟,輕微的仰著頭看著荒夜邪魅的眼睛,繼續說著:“你呢?你也準備什麼話都不說嗎?”

“我……”荒夜的雙頰忽然變得徹紅,支支吾吾的沒說出什麼話。

“讓我替你說吧!”長歌放開荒夜的衣領,繼續說著:“你是肯定想問我怎麼在這裡。對嗎?”

“嗯。”

“我來幫你收服冥神鏡!”長歌對著荒夜說完話,轉過臉看著北遷和輕羽,原本柔媚如水的眼神裡忽然衍生出無數尖刺和利刃,猶如黑漆漆的空洞一般,藏著無數只龐大的怪獸準備從黑暗裡隨時衝出來把兩人撕咬成碎片。

“姑娘,你說大話可別閃了腰!”輕羽聽著長歌的話,忽然一個箭步衝到北遷的面前,滿眼的不服氣,伸出手指著長歌。

“打口水仗多沒勁,我可不像這兩個巨頭一樣打個架還要囉嗦半天,你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長歌眼神犀利的看著面前的輕羽,語氣滿滿的藏著自信。

輕羽不屑的“切”了一聲,活動活動了自己的手腕,接著猶如極影一般閃著飛光一眨眼的功夫繞到長歌的身後,從手心幻化出一把燃燒著火焰的短匕首緊緊的抵著長歌的脖子,滿口傲氣的訓著她:“剛才好言相勸讓你離開你不聽,現在又在這胡說八道,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

“喂!你給我放開她!”荒夜在輕羽的身後,斬釘截鐵般的語氣像是一把冷冰冰的長劍刺著輕羽的後脊背。

“看來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嗎?但是你為什麼總是裝作那麼冷冰冰的樣子呢?”長歌雖然被輕羽用匕首抵著脖子,但是絲毫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不用你動手,你的黑簫對付這小子豈不是大材小用嗎!”

“可是!”荒夜在輕羽的背後急切的喊著!

長歌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脖子,那把燃燒著火焰的短匕首在她的脖頸出劃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接著他輕微的轉過半個側臉,看著輕羽,說話的聲音極其空靈:“你知道有句話嗎?”

輕羽皺著眉頭看了看對面的北遷,北遷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一臉的疑惑,接著輕羽警惕的問著她:“什麼話?”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麼!”輕羽說完話來不及反應,面前的長歌忽然猶如鬼魅幽靈一般,用著相當於自己剛才的速度消失不見,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背後一陣刺痛,被空氣裡一陣扭曲的力量震開,北遷順勢伸出手扶了他一把。

輕羽被這一連串的情勢變化搞的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這個剛才一點沒有神祇反應的普通女子,眼下忽然轉變成和自己速度相當的,精確使用控制神祇之術的可怕女子,他嚥了口吐沫。試探性的問著她:“你這是……”

長歌伸出修長的中指,輕輕的抹去自己脖頸處的血跡,原本被割開的面板瞬間合攏,血跡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她眉眼帶笑的看著輕羽,嘲諷的說著話:“這是我的天秉啊!有什麼驚訝的,真是少見多怪……”

輕羽聽完話心頭一震,激動的喊著:“不可能!這閃影的天秉,在亞特斯特四個國家,除了我,再也不能有一個人使得出來!你絕對是在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看的很清楚啊,你這閃影的天秉無非就是一個快而已,要是真格的論點好處,也就是這天秉可以讓你行動的速度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而已,沒有人的速度可以比得上你,但是話說回來了,你的速度越快,用於攻擊別人的神祇之力就越弱,也就是逃命的時候有點作用,我才不稀罕呢……”

“姑娘,看來你還真不是個簡單的女子啊,我記得沒錯的話,三十一年前,我在遊歷亞特斯特邊境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天秉很奇怪,因為他身體內特殊的神祇脈絡走向,產生了讓他足夠放肆的天秉,他可以在短時間內複製出別人的天秉能力,和他過了幾招,感覺就是在和另外一個自己在打鬥,根本沒有打贏的可能,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的天秉和那人相差無幾,都是同樣的,名叫“等同”的天秉,是嗎?”北遷一臉擔憂的看著面前這個不容小覷的女子,一字一句的說著話。

空氣裡忽然傳來空靈般的鬼魅笑聲,長歌轉過身去,走到荒夜的身邊,抬眼看著北遷,嬌弱的說著話:“還是你見多識廣啊,那現在呢,你要看清楚情況,單單是我身邊這個暴脾氣的男人呢,你還不一定打得過他,說的簡單一點吧,眼下你若是動起手來,就相當於和荒夜對打的同時還要承受和自己同等神力的程度攻擊,你覺得,你有一點勝算嗎?更何況,還有我手裡的那個玩意兒,應是許久時間都沒讓他出來透透氣了。”

“喂!你當我是空氣嗎!”輕羽一臉怒氣的伸出手指著長歌,滿滿的不服氣的樣子:“你的對手是我!就是一個等同的天秉而已,難不成我還害怕你這個冒牌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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