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沒明白,神湟的威力絕對不只是對人造成不可逆轉的創傷,書上記載的那次七百年前的大戰裡,就詳細描述過神湟割開了天空。”
“等一下!”陽歡突然坐起來,皺著眉頭問著他:“復回,你剛才不是說神湟造成的創傷無論是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癒合嗎,既然七百年前那次大戰,神湟把天空割開了,那為什麼現在天空仍然是和往常一樣呢?也沒有出現過你說的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口啊。”
“陽歡,你要知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神湟再厲害,也自有相剋之物,四方神祇屬性相生相剋,風至強,可撕裂其他的元素,雷至強,那麼萬鈞狂雷毀滅一切,水至強,澤滔天之勢不得抵擋,大海無量,火至強,就可以焚燒盡世間萬物。神湟的剋星就是縛龍之限。擁有縛龍之限的人,可以不被神湟所傷,這點你要記住,以後若是要和神湟交戰,如果你沒有縛龍,切勿硬碰硬,最終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嗯。按照你的說法,那縛龍的剋星是什麼啊?”陽歡一臉的壞笑,繼續追問著徐復回。
徐復回站起身來,慢悠悠的說著:“你當我是百事通呢?我也有不值得事情啊!”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
夜晚的窗外,滿滿的充滿了銀色的月光,早已經是深秋的季節,空氣裡的溫度已經變得冰冷,凋落盡樹葉的枯樹枝上開始淺淺的蓋著些秋霜,禁修閣裡溫暖燭光透過薄薄的窗紙落到外面,和清冷的月光交相融匯,一種莫名的寒意在心頭陡然升起。遠處的群山,高低起伏綿延著迷人的曲線,在天邊勾勒著莫名的線條,天空之上,高高懸掛的明月靜靜無聲,滿眼絕望的看著這個不公平的世界,看著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人,和不公平的一切。
冷冷的月光下盡然是淒冷的往事
往事裡死去淒冷的記憶
黑色的山坡盡頭誰唱著悲傷的輓歌
輓歌的餘聲裡誰畫著黑色的絕響
是天涯嗎
是海角嗎
是你的心頭嗎
是窗外的大雨嗎
河流裡的清酒
心頭裡的嚴霜
我在七百年的盡頭等著哪一天黑色的蘆葦蒸發
你在七百年的開端守著哪一日夜晚的夢想潰散
無數的歌聲在夢裡遨遊
無數的夢想在希望裡破碎
所有的聲音在世紀的盡頭崩落消散
海上的星辰從此墜落
夏天裡的螢火從此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