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蕭震。”加了微信,蕭震說了自己的名號,說到寒門時,卻並未絲毫氣餒,中氣很足。
李牧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笑道:“七日後是何家何三公老先生的壽禮,蕭震兄弟可否賞臉一同前往?”
“到時候再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蕭震說著,便很快走出共享爐鼎中心。
蕭震一週,李坤有些不能理解的跑到李牧跟前,噘著嘴,擺著臉,生氣道:“三哥,你怎麼對那個小子這麼客氣!就算是江都其他世子,你也是冷淡寡言,怎麼今天這麼奇怪!”
李坤話鋒一轉道:“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三年讓我仰視的混小子,就是他。你現在倒好,竟然跟他這麼客氣,我還想著弄死他呢!”
李牧冷豔看著李坤:“四弟,以後不可如此胡言亂語!”
李坤把頭扭到一變,不服的哼道:“三哥你怎麼袒護一個外人,而且是個穿地攤貨的窮屌!他很厲害嗎?”
李牧淡淡道:“非常厲害!”
李坤仍然不服的哼道:“哪裡厲害,我怎麼看不出來?!看他一身狼狽樣,估計連法器都沒煉出來。這樣的廢物,厲害???”
“你不懂煉器之道,自然看不出什麼。”李牧淡淡道。
“我看不出來,三哥給我解釋解釋唄,我就是不服,論家世,相貌,修為,天賦他可比咱們江都那些世家子弟差多了,三哥也沒這麼客氣過。”
“好吧”李牧有些無奈,還是耐心解釋道:“方才他煉器成功了,而且是透過‘以己之神,御無主之烈焰’練成的!”
“以己之神,御無主之烈焰?不懂,很難嗎?三哥?”李坤摸著腦袋,追問道。
“不是很難,而是非常難!你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同時進行,你能做到嗎?”李牧笑道。
聞言,李坤唸叨著“左手畫圓,右手畫方”手裡不服的比劃,可是他弄了半天,要麼是兩隻手莫名其妙同時畫圈或者方,要麼是一隻手停下,另一手在畫。
“三哥,這好難啊!感覺大腦被分裂一樣,我忽然有點煩躁哦!”李坤有些難受的說著,索性不畫了。
“呵呵,這就算難,你可知方才那個少年要比一個難上百倍!千倍!你說他厲不厲害!”李牧呵呵一笑,心裡忽然有種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感悟。
“我以為自己在煉器一道,不敢說睥睨華夏,但在長江省內,無人可比,今天反倒是那個少年給我上了一課。”李牧說著,抬起腳朝外走去,嘴裡悵然頌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