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是陸祺的軟肋,也是他的盔甲。
秦雅也深知,自己在這裡面,其實還是這樣絕對的弱勢。
秦雅真的是不知道,下一刻應該怎麼樣的,因為在面對這樣一些東西的時候,本身就是有存在著這樣一些差異。
那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來說的,而且其實秦雅真的是不知道,在面對一個自己之外的人的時候,是不知道應該怎樣去抉擇的。
因為就好像,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沒有辦法獲得陸祺的認可的。
秦雅已經深刻感受到,自己應該是失落極了,這種失落,是完全沒有任何人來可以來拯救她的,唯一能夠來拯救她的人,本就完全的不想去在意。
“……”
秦雅在那瞬間,說不出來任何的一個字。
秦雅真的是不知道,要怎樣來說的。
因為秦雅的心,似乎遭受了一個巨大的衝擊。
所以她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話才好的。
而且什麼話,似乎都沒有什麼說服力。
因為陸祺是完全不會相信秦雅所說的任何的話的,在他的眼裡心裡,我應該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了吧。
陸祺覺得,也並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而且其實這個女人,到底會怎麼樣,那也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陸祺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也是希望,能夠保護好自己和所愛的人的。
陸祺這樣細細想來,本身就是自己現在所做的這些東西,似乎都是多餘的。
陸祺也沒有辦法,改變一個惡毒的女人,所要做的這樣一些事情。
而且陸祺剛才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一種特別狠的感覺。
陸祺有一種直覺,這一切的事物,和他想象的,是不太一樣的。甚至好像完完全全的朝著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展。
陸祺想起自己的損友江函秋,他覺得這一切好像和自己所預想的是不那麼一樣的,但是其實一切都會是有一個很好的解決方式的,他一直都是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