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在哪裡?你應該,比我再清楚不過了吧?”
舒楠說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是充滿了火藥味。
舒楠真的是就像吃了火藥桶一樣,她是一點就炸了。
因為舒楠本身,身體就已經都受到巨大煎熬,所以心理本身就是不太穩定。
而且也許,也是處在一種將近崩潰的狀態中,舒楠也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是有點不太好。
但舒楠也是不希望,自己的父親一直說這樣一些話。
舒父其實面對這樣一些東西的過程中,自己是再清楚不過,而且他的這個女兒,似乎許多時候,對於有一些事物,特別在意。
那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就可以構思的。
但是很多時候,可以理解和可以明白與下一刻發生什麼事情,那其實是完全不一樣的幾個概念。
舒父的心裡非常知道,但是現在,舒楠就好像是為自己的母親道一個不平。
很多時候,舒楠只是覺得,不管發生什麼,自己也是想要去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這就好像是一個知情權。
雖說什麼樣的事情,舒楠好像也是解決不了的。
那舒父也不應該這樣講,而且他也是配不上父親這樣一個詞語。
舒父一直都是不怎麼替別人著想的,那他下一刻也是可以這樣去做。
但是很多時候,舒父也是已經迅速感悟到舒楠對自己的不友善了,那其實下一刻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那都是完完全全都想得明白的。
舒父在那瞬間,陷入了死的沉默。
只是舒父也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樣去說,而且其實他覺得,說的話都是事實。
既然舒父是這樣想的話,那不管說怎麼樣的事情,好像就完全覺得讓他處在這一種意識中。
舒父真的是沒有任何話可以去反駁,可以去講的。
這些也是無力反駁了,所以說這樣一些東西,在這過程中,舒父其實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做的不對。
但是能做不管做的對不對,舒父也是不希望被自己的女兒這樣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