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鳴聯絡了執行部的人來了一趟,將她帶回去隔離檢查了,女兒後面的起居飲食另外安排好。
後續的檢測結果都很正常,根據一些目擊者的證詞,女人是把那些菜一碟碟搬過去他家的,當時有鄰居還懷疑,那女人找到新歡了。
“是那封信。”
只是讓他有些費解的是,他本來都做好了有殺機來臨的準備,但是那條蛇,跟這個女人的操作,讓他理解不能。
對方是來哄他開心的嗎?還是認為他好少婦,來美人計?
女人好看歸好看,身材不錯,但不符合他現在的審美。
不明白。
這已經觸及他知識盲區了。
等女人清醒後,表示對發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唯一有印象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很是心動,對方說到這裡的時候本來羞於開口的,奈何執行部的環境氣氛,她不得不強忍著羞恥將自己以為的,只記住了感覺的春夢說了出來。
“以非凡的力量,控制生物重現故事的情節?”
這個重現應該有限度,否則故事裡的爺爺,早就應該出現了。
那個鄰居男孩,同樣沒有。
黎鳴一個人,就經歷了故事中兩個角色的事情。
“又或者,那個故事……其實全部,都是主角的經歷。”
黎鳴沒繼續深入分析,那本身沒有意義。
他思考的是,給對方回一封什麼樣的信。
次日,準備好信紙給信封后,黎鳴開始動筆。
【我很高興你的禮物有我的一份,只是,我對你分享的故事,並不滿意,我原以為,你會給我帶來的是,那種意外的驚喜。
遺憾總歸遺憾,對於朋友的心意,我仍然歡喜。
接下來,該我分享我的故事了。
其實我一種在猶豫,我有那麼多的故事,在有限的時間裡,我該給你說些什麼樣的趣事。
是我前不久目睹的婚娶,還是我那位心儀的女老師?
我覺得,這些可能對你來說,都太過平凡了,沒有足夠的新鮮感。
可是我的朋友啊,我不像你,你是一個有足夠豐富的,異於常人閱歷的人,而我,僅僅是一座普通城市裡的普通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