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於兒媳婦,他還是比較相信大兒子的話。
謝青山對著謝父強扯一絲笑:“爹,不怪晚凝,清俊不見了她也是著急!嘶~額,說來說去也是怪清河他不懂事,晚凝都嫁出去了他還事事都去找她。”
謝父面色愈發陰沉。
謝青山:“那些東西本來就是她拿回來的!當初也是因為咱家裡窮,你孫子還小,冬天夜裡都凍的哭,才把軍大衣跟水壺要過來的。”
“妹子要是用,她拿走就拿走吧!”
謝青山說完就又開始哼唧,彷彿腰椎那裡斷了一般,疼的止不住的要出聲哼唧幾下才好。
謝父聽了兒子的話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跳動,他的憤怒充斥著整個房間:“她是要反了天了!敢回孃家耍威風!我倒要去看看,她哪來的膽子!”
謝父怒氣沖沖要去找謝晚凝算賬!
謝青山看著他爹如此憤怒的離開,眼底湧起一絲得意。
…
謝晚凝靜靜地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專注地織著毛褲。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給予了一絲溫暖和寧靜。
昨天把氣撒出來,收拾了謝青山跟朱紅兩個人,還把自己的東西要了回來。所以謝晚凝今天的心情不錯。
清河早上過來看清俊,看他還有些發燒,就騎著自t行車帶他到衛生院再去打一針。
沈知秋也去公婆家接三個孩子去了,估計是在那裡跟大伯他們聊天,一直也沒有回來。家裡就謝晚凝一個人,她沒事幹,就坐在院子裡邊曬太陽邊給沈知秋織毛褲。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氣息逼近,抬頭望去,謝父陰沉著臉走向她。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怒意和不容置疑的權威,讓謝晚凝心中不禁一顫。
她就知道她爹是會替謝青山出頭的,跟以前一樣,毫不意外!
謝晚凝看了他一眼,又接著低頭繼續織手裡的毛褲,彷彿沒看到謝父過來了一樣,連個招呼都沒打。
謝父站在四方院子裡,被謝晚凝這冷淡的態度再次氣到。他的的面容陰沉如墨,鼻腔裡冷哼一聲,緊接著張開嘴,聲音中帶著威嚴和不容分說的口吻:“你去你哥家裡搬的東西呢?都拿出來!”
“生你養你,是讓你這麼回報孃家的?啊?我白養你那麼大!”
謝父的話刺耳又難聽,即使謝晚凝心裡有所準備,明知道她爹不會有好臉色,可她還是被那些話傷到了。
謝晚凝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起了頭。
謝父看她雖然有了反應,卻還是臉色淡淡的看著他,那眼神彷彿是在譴責他。
他是她爹!是她老子!謝晚凝竟然敢這樣看他!
謝父憤怒,黑黃的臉氣的漲紅,脖子上青筋顯露,他抬起一隻胳膊用手指著謝晚凝惡狠狠的說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把那東西拿出來聽到沒有!要不然,你以後就別回孃家!我謝大貴沒有你這個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