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喝完酒,將酒壺放在欄杆上,掏起崔千鈞的袖子,故意調皮的在唇邊抹了抹。
他抬眸看向崔千鈞,一副嬌縱兒子肆意妄為的樣子,楚越用牙尖劃過崔千鈞的袖子,發出刺啦的聲音。
那聲音極其微小,在這人聲鼎沸的胭脂樓裡,顯得微不足道。
可在楚越的耳中,卻是萬般清晰。
他擦幹淨唇邊的酒液,雙指纏在崔千鈞的袖子上繞了幾圈,好似要把自己裹進去。
崔千鈞原地不動,任憑他胡鬧下手。
再過分的動作楚越不敢做,他只能引誘崔千鈞來做。
彈指間,楚越鳳眸輕輕一眯,瞬間削成紅線,媚眼如絲道:“義父不是想授君以柄嘛,不妨換個把柄?”
崔千鈞:“???”
把柄還能隨便換?
他心尖被什麼人彈了幾下,還沒明白什麼意思,楚越就不管不顧的往後仰去。
楚越身在二樓,這要是掉下去,以他的本事,也不會出什麼事。
但崔千鈞可不這麼認為。
他那拿不動刀,柔弱不能自理的義子若是從這裡掉下去,怕是要粉身碎骨。
即便吃醉了酒,崔千鈞的敏捷還在,一把端住楚越的腰身,呵斥道:“你瘋了?”
這三個字響徹胭脂樓,從崔千鈞嘴裡吼出來,就像是下放的軍令,原本亂成一團的胭脂樓瞬息安靜下來。
三層樓的人全都望向崔千鈞和楚越二人,有看戲的,有小聲議論的,還有駐足觀賞的,更有沉浸在二人美貌中無法自拔的。
表面上胭脂樓安靜下來,實際上更亂了,片刻後,整個二樓就成了一個戲臺子。
而楚越和崔千鈞,就迫不得已成為戲中人。
崔千鈞桃花眼微微闊起,對上楚越那雙遊刃有餘的鳳眸,崔千鈞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楚越的眸子裡好像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安排,冥冥之中指引著崔千鈞。
崔千鈞剛想從楚越的眸子裡探究一二,楚越就彈開了雙眼,順勢倒在崔千鈞的懷裡,“義父,我清醒著呢!”
眾人:“???”
哇哦~
說完,他就開始扒拉崔千鈞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