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悶頭就是幹,藉著這不明液體的潤滑,接下來就順利多了。
他完成了第一次。
王瑜臉色發白,像張一捅就破的薄紙。
大量陌生滾燙的液體噴出後。
那張薄紙迅速暈染成了緋紅色,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絢麗,如夢似幻。
小七有些看呆了。
美得簡直不像話,像一副絕世名畫,卻沒有和人分享的想法,只想把畫藏起來,只自己私人欣賞。
某些蠢蠢欲動的熱衷在心底裡生根發芽,他忍不住往王瑜臉上親了親。
然後迅速低頭,羞答答地說,“老婆~”
曾經心底裡的不屑迅速丟棄到爪哇,心裡很有點沾沾自喜。
在等獎賞,也許是一個親吻。
酷刑結束了。
小七身體力行的說明瞭,他除了能說熱忱的話,還能給他一肚子子孫後代。
王瑜賞了他一巴掌,附送一個字。
“滾。”
小七懵了。
他抬起手想捂住臉,結果一看,發現手上是血,頓時慌了神,
“大叔,你怎麼會流血!?”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王瑜心裡呵呵,手往外指,“好了,身體驗證結束,你不合格,給我滾!”
小七被趕出了廁所隔間。
他像被趕出家的敗犬,在外面團團轉,拍門。
“肯定是哪裡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叭!”
“你給我滾蛋!別讓我看到你!”
王瑜一邊抽氣,一邊穿褲子,地上都是血。
說兇案現場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