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問題。”喬伊斯放下了手,冷酷地說,“盡管來好了,不論誰都一樣,只是一群會跳的螞蚱罷了。”
……
醫務室裡的犯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少數幾個受到過嚴重迫害的……此刻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只是精神上還需要治療。
心理醫生配合著精神藥物,不論是否會留下後遺症,力求盡快醫治,完成任務。
在精神異常集中病房裡,有一個表情略顯怯懦的少年。
他背靠著牆角,抱著膝蓋,喃喃自語。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他立刻求助地抬起頭,“我覺得有人在窺伺我!真的!”
“我好害怕!是誰,到底是誰?”
“我會死的!他會殺死我的,我要出去!”
“你有被害妄想症,這都只是你的幻想。”
大家都知道他的疾病,表現得非常不以為然,“得了吧,我們已經得救了,你是犯人,除了阿米洛卡的監牢,哪裡也去不了。”
“怎麼會這樣……”少年緊緊地抱住自己瘦弱的身軀。
有人推開門,走進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醫生,你來了?他又犯病了。”其他病人積極地說。
戴著醫療口罩的醫生點頭表示知道,他看向那個少年,“你跟我來進行輔助治療。”
“不,我不去,我哪裡都不去。”
少年盡管一臉拒絕,還是被不堪其擾的其他病人推到了醫生面前。
心理醫療室。
“坐。”
少年非常不喜歡那個談話椅,為了防止犯人暴動,在醫生確認談話結束之間,犯人如果擅自離開座位就會遭到禁錮。
這深深勾起了他在屠宰場的恐怖遭遇。
可不這樣做是不行的。
他坐在椅子上,看向了面對的醫生,他感到今天的醫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