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迷欲掌控的王瑜不由發出嫵媚的舒嘆聲,當意識到自己再做什麼後就下意識咬住了枕頭一角。
想起星星說的,他最不需要做的就是忍耐。
於是就放開了羞恥心,松開了口,把枕頭抱入懷中,用來支撐忍不住往下陷的身體。
那一下下的節奏,很像湖上的波濤,緩慢而又平靜。
掛在脖子下面的小鈴鐺也隨之一前一後地晃動著,發出清鈴地響聲。
他媚吟:“主人主人,你好會啊,狗狗好舒服~”
在發生這種事時要好好誇贊主人,給主人提供情緒價值是寵物的必修課。
什麼大寶貝、爽翻了、幹得漂亮。
擱以前他想都想不出的詞,都在寵物必修小課堂裡背得滾瓜亂熟,一個字不挪,張口就來。
“這些詞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喬伊斯隨口問。
“啊……剛學的。”他不小心把實話說了出來。
背後動作停了一下,然後他聽到了熟悉的一聲笑,還沒來得及害怕,剛才所有從他那裡得到的快樂全部轉化成痛苦。
舒緩的音樂一下改成了勁爆。
那一瞬間簡直痛得失聲,什麼叫從天堂到地獄,這就是!
如果不是有雙手支撐,他整個人都要趴下去。
喬伊斯帶有幾分惡劣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臀,“下面該輪到主人高興了。”
語氣也好,聲音也好,因為始終無法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促使他更加兇狠的對待身下那個毫無反抗的青年。
……圖窮匕見。
他終於忍耐不住,被焯得一邊哭一邊滿地亂爬。
那些討好的話變成了,不要入、壞掉了、死了死了。
他寧願回到下午,那時候好歹只是痛苦。
只是痛苦而已。
每當他覺得自己死了,動靜就放緩,而當他哭著打嗝平靜下來,就繼續。
為什麼還沒結束,這真的是正常人的持久度嗎?每當他以為結束,卻什麼也沒發生。
就跟每月十五號等著發工資,結果老闆說公司困難明天再發,等到明天說後天,大後天,下個月……無窮無止的拖延下去。
最後,他哭得嗓子都啞了,被抱在懷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沒知覺了。
而喬伊斯只是握著他的手腕,把他嵌在身上,皺眉詢問,“出不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