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昨天戰俘生死離別時朝他望過來的仇恨眼神,他就不由將嘴角輕輕勾勒起來。
從此以後會有了十二個恨他入骨的生死仇敵。可那又如何,以他們的身份,他們將帶著他們的仇恨一輩子,不甘地看著他走上高處,看著他掌握權利。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可以被隨意支配,可以被隨意戲弄,哪怕是讓他們去死也必須義無反顧。
喬伊斯目光微微暗沉,“你想讓我高尚的品德被質疑嗎?我可是深愛著我老公的,我想,你還是快些走比較好,免得我老公回來看到你懷疑我的忠貞。”他收回手,眉目冷淡矜持地說。
你有錘子老公!你深愛個得啊!
王瑜破防。
看著佯裝道貌岸然的喬伊斯,王瑜悄悄捏緊了手心,恨不得給他一拳或者咬他。也恨不得拉下他的衣領把他壓在身下,把他整潔的衣物脫去,把那顏色深沉,束縛重重的高塔釋放,然後讓這張看起來嬌貴高傲的臉蛋為他而染上緋麗色彩。
矜持個鬼,別藏著掖著了,快把大家夥拿出來!別逼他用強!
完了,他快瘋了,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殘存理智讓他保持微笑,“我就是您老公呀,老婆大人~”
喬伊斯看他一眼,帶著有趣的笑容,故作驚訝地說,“是嗎?”
“嗯,是的,”王瑜迫不及待地點頭,他又往前挨近一些,“您再好好看看我,我們昨天還在一起呢。”
喬伊斯聞言雙手捧住他的臉細細端詳,而後不緊不慢地說,“你怎麼打扮成這樣子,我差點沒認出來。”
“我……我是為了討老婆大人開心。”他環繞著喬伊斯的脖頸,撒著嬌說。
這次他沒有拒絕。
“真是用心良苦啊,”喬伊斯哼笑一聲,把癱軟一地的把瑜打橫抱起來,放在實木厚底的辦公桌上,抬起他的一條腿,“檢查一下真偽。”
好好的把玩了一遍那雙較正常男性而言小了一圈的腳,腳趾叩著透著淡粉色,一顆一顆肉珍珠。
不論內心作何想法,至少表面看,他還是十分矜持耐心的一根一根掰開,與手掌貼合,“嗯,是這個尺寸沒錯。”
然後手掌捏著腳踝,順著光滑細膩的小腿往上探入裙裡,
不知碰了哪裡,顫巍巍地洩出一聲嬌喘。
“這裡也是。”喬伊斯的手沒有再從裙子裡拿出來,低下精緻的眉眼說,“老公打扮得這麼騷氣,我還以為是來蓄意勾引我的小三呢。”
“嗯~”
就是這樣,可還不止。
宛如蔓蔓白藤盤上筆挺堅實的枝幹,眼含水霧地拉著他的手。
“老婆大人,疼一疼老公。”
“打扮成這樣,是老公刻意的試探是嗎?剛才我的表現老公還滿意嗎?沒有瞞著你偷吃,我是一個賢惠本分的妻子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