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討厭,惡心。”
堅定的說出這樣的話後,那隻緊緊扣在後脖頸的手才略微鬆了些,“記住今天的話,這是第一次,沒有下一次。”
“謝謝老婆大人的原諒。”
“原諒?”喬伊斯涼涼地笑了一聲,隨後垂下輕蔑的眼眸,刻薄地說:“在我眼裡,你已經髒了,只是髒得還沒有那麼徹底。”他翹起腿,漫不經心地說道,“雖然被那種怪物玷汙,但偶爾麼……還可以拿來用一用,只是你的那張嘴,我是不會再碰了,從此以後,我只需要你對我張開腿,你也只能對我張開腿,別看到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就跑去搖尾巴,聽到了嗎?”
王瑜默默捏緊了手,忍氣吞聲地說了聲是。
看著青年滿臉受辱的模樣,喬伊斯心裡那股子不痛快才稍有緩解。
“繼續往下說吧……”
他不關心王瑜到底想著什麼,因為那不重要,反正不論怎麼想,他都只能是自己的所有物,服從他的所有指令,滿足他的所有需求。
至於如果有背叛的行為……喬伊斯心想,地底下那個戒訓室,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交代完了一切。
他靜靜站立,等待發落。
“過來。”
他走過去。
“還和其他人發生過嗎?”
“沒,沒有了。”
“我記得,你和蕭關在哨樓裡待了一會。”
那點時間能幹什麼!王瑜簡直像是在接受疑心病很重的妻子那完全不可理喻的盤問。
“只是說了兩句話,沒有別的。”
“是嗎?把浴袍開啟,我要檢查。”
其實喬伊斯知道這些話都是汙衊,可他就是看上面那一臉受氣而不敢發作的樣子很爽,很解氣。
王瑜開啟了浴袍。
“湊近一點。”
“這裡,被那怪物的血觸碰過吧?”
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承認。
王瑜聽到一聲響亮,火辣辣的疼,不由羞恥的將手指收於掌心。
就這麼不知道被扇了多少巴掌,直到王瑜哭著說錯了。
“疼了?”喬伊斯的語氣又突然柔和了起來。
“沒,沒有。”
又挨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