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上去就是一耳光,克林狄婭被打得嘴角出血。
正準備再補一巴掌,被趕來的哈克攔下,緊抓著那位公主的手腕,滿眼狠意。
公主吃痛怒罵“哪裡來的卑賤侍衛,敢違抗本公主,放手”
“他不敢,我敢。”希爾達趕來,哈克隨即鬆手。
希爾達把低著頭的克林狄婭護在身後。
“克拉克,怎麼還在宮裡,陰魂不散呢,你怎麼老纏著我哥啊?”
“希爾達公主,我是父親叫來參加選妃的”克拉克公主語氣放緩不服氣的扭扭手腕,剛才打克林狄婭的那一巴掌可是鉚足了力氣。
“珍,在皇宮裡怎麼能隨便打人呢?”
“希爾達殿下,我只是在教訓某些個不本分不安分,心存妄想的女人罷了”珍·克拉克傲氣回複“殿下,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隨即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她誰啊?氣焰這麼囂張”哈克問道。
“前朝分管國家財政的克拉克家的獨生女,聽說那些老臣舉薦她當皇後,克拉克家從祖輩就開始輔佐先皇,我父皇都得讓她父親三分。”
希爾達捧起克林狄婭的臉,一張五指印紅彤彤的,嘴角還出血了。
“都腫了。”哈克直言不諱。
“嘶”希爾達眼神警示“克林狄婭,你沒事吧,要不要去冰敷一下”
克林狄婭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在聽到希爾達的關心後,繃不住地哭了,她抱住希爾達哭出了聲。
翌日,回到軍營,克林狄婭去領新的任命。
軍令處將軍親自交給她,克林狄婭還覺得奇怪,開啟一看“貼身侍衛?將軍,這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上面就是這樣傳的”軍機處長恭敬笑道。
克林狄婭無語接下。
‘陛下弄的?貼身侍衛和普通侍衛有什麼區別,不都是要保護他嗎,多此一舉’克林狄婭心想。
“哎,你聽說沒,克拉克官職撤了,全家搬到哥特歌德去了。”
‘克拉克?昨天那個公主的父親,什麼時候宮裡的事也開始傳到軍營來了?’克林狄婭把委任狀折疊塞進衣袋裡,無視離開……
“殿下,求您放了小女。”
“說,是哪隻手碰的克林狄婭?”奧瑟斯無視克拉克的跪求,滿眼狠毒地盯著癱坐在地,害怕顫抖,渾身鞭痕的珍。
“陛下,小女知道錯了,求您不要砍她的手,我願意退出財政職位,帶著小女離開王城,永遠不回來。”克拉克跪擋在珍前面。
奧瑟斯陰沉回憶……
剛從那堆老臣議論喳喳的議會廳出來,正吵得頭疼,出來透透氣。
‘前朝那幫老家夥又在催我立後,得趕緊換一批新鮮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