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婭不語起身,奧瑟斯環抱住她,以一種下位者乞憐的眼神仰望著莉迪婭。
“克林狄婭,對不起,請你不要離開我。”奧瑟斯語氣懇求。
“我不叫克林狄婭”莉迪婭態度決然,心中難過、眼中不捨“你就當克林狄婭已經死了吧。”
“不,你是我的克林狄婭,永遠都是”奧瑟斯心痛不捨,他知道或許他和克林狄婭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莉迪婭不想再爭辯,掙紮推開奧瑟斯的肩頭。
奧瑟斯攔腰抱起手腳並用掙紮的莉迪婭,把她放到床上,欺身覆上,親吻她的下巴,向上親吻她的唇,被莉迪婭抵住撐開。
“克林狄婭,請相信我,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你是我的一切,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命都可以給你’奧瑟斯原本想說出這句話,可是他怕,怕莉迪婭得知一切後真的殺了自己。
他不害怕死亡,他只是不想要了他性命的是自己心愛的人。
“我想要和平,你能給我嗎?你明明答應我不會讓我參與戰爭,可你還是要我去,你利用我去殺人,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手上沾了多少無辜之人的鮮血。”莉迪婭隱忍委屈,眼眶紅潤。
她不斷想起師父死去的畫面和戰場上被她殺害的無辜士兵。
奧瑟斯瞳孔震動、恍然大悟,是啊,他明明答應過她要保護她,給她平安穩定的環境,再也不會讓她傷心難過、不安度日。
“別哭,對不起,我錯了。”奧瑟斯擦掉莉迪婭的眼淚。
“是我食言了,你不喜歡戰爭,不喜歡殺人,好,我答應你,你再也不用參與任何一場戰爭,再也不用成為克林狄婭了。”奧瑟斯捧起莉迪婭的臉,溫柔撫摸,滿眼心疼。
莉迪婭嘴巴委屈顫抖,伸手抱著奧瑟斯的脖子忍不住啜泣。
奧瑟斯起身,莉迪婭勾著他的脖子也被帶著起身。
奧瑟斯上下撫摸莉迪婭的背表示安慰,眼中滿是愧疚不忍“都是我的錯,莉迪婭你打我罵我都好,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莉迪婭震驚松開,雙手捧著奧瑟斯的臉“你承認我是莉迪婭了?你真的對我施咒下藥了?你真的殺了我的族人?”
奧瑟斯瞳孔顫動,嘴巴微張,遲鈍一會緩緩開口“你確實是莉迪婭,但是你的族人不是我殺的,我對你下咒只是為了保護你,當年收複永夜森林,我和你父親摩羯老國王商量過的,他不同意歸還,我只能武力收複,但事前已經跟你父親說了,留給了你族人和其他國人撤離的時間,但好像你的父親並沒有通知你的繼父,還讓他們堅持鎮守”奧瑟斯看莉迪婭震驚呆滯隨即“你不信可以去問問你的哥哥”
“或許老國王授意就是要讓你的族人戰死,要不然他為什麼不派兵呢,你和你的族人根本就是他的棄子,他在賭,賭我會不會攻來,在用你們的命來賭”奧瑟斯目光堅狠的盯著莉迪婭“莉迪婭,你說說,這樣的父親,拋妻棄女,用他人性命作賭,這樣的記憶你還想要回憶起嗎”
莉迪婭震驚了,她卸力鬆手‘他和斯萊特林誰說的是真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難道真的是被拋棄了嗎。
莉迪婭抬手揪著胸口,心好痛好痛,好難過,好失望。
奧瑟斯輕輕摟入懷中,莉迪婭靠著奧瑟斯的胸膛,奧瑟斯摸著她的頭,輕聲蠱惑“這樣的記憶不值得你記起”
……
“奧瑟斯,我睡不著”莉迪婭睜開眼,白天睡太多了,奧瑟斯房間燈又亮,根本睡不著。
奧瑟斯依靠在床頭,閉眼輕輕拍打著薄被覆腰的莉迪婭肩膀,像哄小孩睡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