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久沒見她,肉丸格外黏人,把它那肉嘟嘟的狗臉往紀暖的胸前噌。
站在紀暖身側的季向城看到這一幕,眼睛危險地眯了眯,然後聲音有些冷淡地問到:“我記得這玩意是公的吧?”
紀暖抱著肉丸,正笑著揉著它的狗頭,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嗯,是啊。”
說完的下一秒,懷裡的狗就被剛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拎著狗鏈給拎走了。
隨著脖子處狗鏈的收緊,它那雙胖臉又圓了一圈。
肉丸怒瞪著掌握著自己生死權的男人,然後不服氣地嗚咽了聲。
紀暖快步上前:“你輕點,它不舒服。”
說著就要伸手從季向城的手中接過肉丸,誰知這時季向城把肉丸放到了地上,換成了牽狗繩。
見他都這般做了,紀暖也不再說什麼了,任他牽著肉丸朝屋裡走去。
但是她又怎會知道此刻肉丸內心的悲傷呢。
肉丸被季向城鎖在了狗窩不讓出來,然後他轉身就向紀暖走來,牽起她的手就朝洗手間走去。
“怎麼了?”
季向城開啟水龍頭,握著她的雙手輕輕洗著,然後又擠了點洗手液放在倆人的手掌心裡,輕輕地揉搓著。
漸漸傳來溼滑的觸感,紀暖不知想到什麼,笑道:“季向城,不是吧,肉丸的醋你都吃?”
誰知男人竟光明正大地點了點頭,然後竟語氣有些委屈地開口:“它把臉埋到你胸前了。我都沒這樣過。”
紀暖一時無言以對,無法招架住此刻的他。
“你,”憋了半天,她才開口:“那要不你也……”
話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紀暖輕輕呢喃了聲。
這男人太他媽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