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的眼神，立刻變得悠遠深邃，連聲音都變得空明難以捉摸：“刀在。”
“在哪裡？”
“刀在心裡，手中無刀，心中有刀。”
“那是柄什麼樣的刀？”
“刀如天涯般遼闊寂寞，如明月般皎潔憂鬱，有時一刀揮出，又彷彿是空的！”
“空的？”
“空空濛濛，縹緲虛幻，彷彿根本不存在，又彷彿到處都在。”
“但我沒看見。”
“你當然看不見，因為我的刀已超越了速度的極限！”
段峰：“……”
眾人：“(╯﹏╰”
甄清微微一笑：“原來你也喜歡古龍的小說？”
陳凡也笑了：“同道中人!擊掌！”
兩人笑著擊了一掌。
眾人：“……”
甄清轉過了身來，看向了段峰：“這貨絕對有問題。”
眾人都豎起了耳朵。
甄清繼續說道：“他腦袋有問題，建議送精神病院治療。”
陳凡頓時就怒了：“那些話我說了一半，你也說了一半，你說我腦袋有問題，怎麼不說自己腦袋也有問題？”
“怎麼啦，喜歡古龍的小說就是腦袋有問題啊？我把你的言論放網上，你信不信直接會被噴死？！”
甄清不以為意說道：“陳凡，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陳凡翻了翻白眼：“問吧，但是得給我點時間編理由。”
眾人：“……”
甄清：“第一件事，你之前是怎麼發現鑽地魔的？”
所有人神色一變，都盯住了陳凡。
見證奇蹟……哦不，是揭曉答案的時候，到了！
當時在風龍谷，就連護衛大家的兩位二品武者，都沒有發現鑽地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