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同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柔用字典拍倒在地。
“這樣啊……”
方箐箐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眼中的失落之色一掃而光。
她開啟課桌，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紙飛機。
這紙飛機似乎有點老舊了……
紙張，都已經變了顏色。
紙飛機的兩個翅膀上，歪歪斜斜寫著兩個有點模糊的名字。
一個是，“箐箐”；
一個是，“小凡”。
……
另一邊，陳凡一邊在大街小巷亂竄，一邊檢視著系統。
虛空值在蹭蹭蹭的往上漲。
沒有比這種事情更令人興奮的了……
“去三中！”
陳凡感覺自己停不下來了。
這虛空值漲幅的誘惑，實在太大太大……這簡直是誘人犯罪啊！
陳凡馬不停蹄，跑到了三中，準備如法炮製。
不過，三中這一趟，出了點岔子……
三中播音室樓下，就是會議室。
當陳凡透過廣播囂張跋扈挑釁三中師生的時候，會議室裡，一群領導正在開會。
聽到陳凡那囂張跋扈的廣播之後，一群領導都跑出來了。
但，陳凡渾然不知！
透過廣播諷刺了一通三中學生之後，陳凡得意洋洋從窗戶上一跳而下。
“嘭！”
陳凡瀟灑落地，站在了一群三中領導中間！
一群三中領導：“……”
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