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
老秦這混蛋，把過河拆橋演繹得淋漓盡致啊。
這些丹藥，都是我弄來的好不啦？
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好不啦？
真不把工具人當人啊！
這時候，老秦又大聲說道：“對了，今天下午大家應該就可以看到這次試煉的成績了——之前甄副主任過來，透露了一個訊息給我，黃澤拿下了這次試煉第一！”
“哇！”大家歡撥出聲。
陳凡：“老秦你弄錯了吧，試煉第一是我。”
“你那個不算。”老秦漠然說道：“你那個只是因為走了狗屎運，殺死了噬血魔，真正的第一，是黃澤。”
陳凡翻了翻白眼，懶得爭論。
只有大黃漲紅了臉。
那模樣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跟昨天方箐箐被陳凡逼著說謊的時候，一模一樣！
昨天晚上，陳凡將殺死的那些妖獸的證據，全給了他，自己只留下了一點點。
這個第一，不管怎麼說，都應該是陳凡的。
就算陳凡沒有殺噬血魔，第一仍然是他。
原本大黃是死活不願意說謊的，但從小到大他從來都不會拒絕陳凡。
“好了，現在開始上課！”
老秦端著保溫杯，上了講臺。
陳凡扭頭剛想說話……
“咚！”
一個粉筆頭，丟在了他的腦袋上。
老秦站在講臺上，對陳凡怒目而視：“好好上課！”
感覺失去了自由，好憂傷。
好歹我也是送了丹藥給大黃的工具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陳凡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在腦海中喊了起來：“小白睡醒了沒有？睡醒了出來走兩步！”
“虛空度到底是什麼啊？先告訴我再繼續睡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