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若是沒有辦法讀懂這一片土地對我們的熱愛,我們將會成為一個多麼冷漠的人呀,這樣的世界卻還是我們想要的世界嗎?這樣的世界卻是我們一手造就而成的世界呀。”
“怕就不是這樣咯。”
張天成此時還是挺感慨的,他面容俊朗無比,穿著的衣服更是能夠讓他裡裡外外透露出來一種英俊瀟灑的氣質,說句實在的,就張天成現在的個人條件,別說是放在第六州了,就是放在第三州、第一州,這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他絕對就是女子們口中的那個翩翩的公子哥,但誰又能想到這樣的公子哥,還能夠說出來如此的話語呢?
尉遲這是走在張天成的旁邊,兩個人這是剛剛一路飛馳了許久,這是暫時到地面上來放水……
咳咳。
是的。
這個傢伙是在放水的過程中一下子湧現出來這麼多感慨的,以至於這是對著這個天地正在放水,潺潺的黃湯從這高高的小石頭上落下來,尉遲現在已經是無力吐槽的:
“兄弟呀,你的爹爹沒有告訴過你一件基礎的事情嗎?那就是在放水的同時,這是不能說話的,更是要屏住呼吸,避免精氣的洩露。如果在放水的過程中不斷的說話,那麼自己的精氣就會洩露的非常嚴重,到時候等到你老了,你就會開始懷念那種精力旺盛的感覺了,但卻一點點的後悔餘地都沒有,只能是望洋興嘆了。”
張天成頓時驚了,這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旁邊的尉遲:“啊,還有這種說法的嗎?這我真的還頭一次聽見的呢。”
尉遲這就悠閒悠閒的吹著口哨,他的面龐已經是被眼前的戈壁夕陽映照的一片橙紅,張開口的時候還能看見一口大白牙:“當然是有這種說法的,這種說法已經是傳承很多年了,如果你這邊不知道,但沒事,以後注意就好。”
張天成這就相信了。
畢竟尉遲和奉意是夫妻的關係的,而他看之前奉意對待尉遲的態度這可就是百依百順的樣子,所以這個男人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的,那麼在這樣的一個男人面前,自己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道童呀,還是要好好學習的!
信了!
以後記住了!
而對於兩個人來說,兩個人現在都是可以飛行的,尉遲這邊是踩著一柄仙劍在天空中飛行,而張天成那邊則是呼喚出來一道銘文,這個銘文就像是一個法陣一般,是能夠被他踩在腳下的,而這種圓溜溜的小法陣其展現出來的威能還是挺強的,伴隨著一陣陣比較厲害的精神波動,這張天成的起飛速度這得就是相當可以。
以尉遲現在的角度來看張天成此時的修為,就差不多相當於常規靈脩的金丹期八九重。
嗯。
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這個時候過去對付這種馬匪,想了想,這個金丹期的修士也太無情了……尉遲完全忽略自己現在的修為了。
他現在的修為已經是悟道的後期了,眼看著再過個10年8年的,這肯定就能直接突破悟道期進入到羽化期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個悟道期的老狗逼,這是去對付這些凡人的馬匪,這何止是無情,簡直就是無情。
……
一天之後,白天依舊。尉遲和張天成兩個人站在一個相對稍微高一點點的巨石上面,他們是可以看見不遠處的幾個人,這幾個人正在拿著手中的兵器去要挾著旁邊的幾個百姓,是將這幾個百姓直接裹挾著朝著前面走過去。
“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啊。”
“這些人的護衛早就被擊殺了,然後這些馬匪現在是準備將他們帶到自己的營地裡面成為人質的。”
張天成這就有些懊惱了。
實際上他們兩個人在這一天兩天的時間內,真的就是非常認真的在找尋馬匪了,但是馬匪本身躲藏起來的功力是相當厲害的,他們原本都是本地人的。而作為外地人的張天成,還有他旁邊的尉遲,這都根本不可能和本地人比對地形的瞭解,所以這前後也是在周圍繞了一大圈,這今天才忽然之間發現了有這幾個馬匪的存在。
“沒事的,等會我們去他們的營地裡面看看,看看他們到底是想要用什麼樣子的一種死法吧。”
兩個人這就點了點頭,隨後這是尾隨著這一群人在荒漠中走著。
可以明顯發現這群馬匪還是非常得瑟的,他們正在拿著自己的鞭子抽著這些被綁架的百姓,而這些被綁架的百姓就被困在一個小車子的上面。這小車子被馬匹拉動著,非常的顛簸,每一次在這戈壁灘上顛簸的時候,受難的百姓這都會發出一陣情不自禁的痛苦喊叫聲,而這種喊叫聲可以讓這些馬匪更加的快樂,他們說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話語,在那邊放肆的叫著笑著,好像這一片荒漠就是他們的家,一般他們是控制這個世界的最高強者。
尉遲和張天成他們兩個人就只能是遠遠的跟著,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站出來,那麼這群馬匪要是選擇自裁,真的要說找不到對方所在的營地,到時候就不只是這幾個百姓受苦了,就會有更多的百姓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