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這個時候除了去第一州之外,我就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夠得知玄宏真人的存在,我總不可能見一個人問一個人,問他們知不知道玄宏真人是不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吧,那我這個就很容易讓對方給察覺到。”
“所以要麼我親自去調查,要麼現在就將這玄宏真人的一些線索圍壓在自己的心中,等到什麼時候第六州的事情暫時有一個說法的時候,我再去往第一州去調查有關於這個玄宏真人的事情,這樣才是相對比較穩妥的。”
想到這裡這件事情就基本上算是有了一個基礎的眉頭和計劃,自己以後肯定還是要再去第一州看看情況的。
至少也是要了解到這個玄宏真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這一點尤為關鍵。
張天成現在也是在思考著有關於這件事情的一些答案,但是他這邊也不知道這玄宏真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存在,以前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呀,更不說自己是第二州的人,這對於第一州也不算是瞭解。
然後這個時候也是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目光朝著自己旁邊的這個兄弟看過去,是想要看看尉遲這邊有沒有一些簡單的想法,結果發現尉遲的目光已經是直勾勾的落在了面前這個祿憶的身子骨上,是對著這個身子骨情不自禁地投過去讚賞的神色,這頓時就讓他額頭出現了很多的黑線誒。
“我這個兄弟什麼東西都是好的,但就是有些猥瑣。”
“怎麼著。”
“人不猥瑣枉少年嘛。”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這件事情就開始有條不紊地發展了,雖然尉遲這邊也沒有說是真的將祿憶的孃親直接給救回來,但是他這一次也是讓祿憶知道了以前很多事情的過程,所以這個時候祿憶對於尉遲還是比較感激的。
連帶著她這對於營地已經是重新有了一些基礎的信任,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是將周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營地。
包含的內容還是比較多的,有的是有關於整個這一片區域到底是有多少的敵人,有的則是有關於這一片區域的百姓數量和分佈,還有的就是這一片區域背後到底會不會存在有修煉之人這麼一說。
很多的線索全都從祿憶的口中說了出來,營地這一次可以說是獲得了很多很多的線索和情報。
這就很關鍵。
而這幾天的時間內尉遲都在琢磨著有關於這個玄宏真人的事情,說句實在的這個玄宏真人最後的下場一定是非常悽慘的,自己肯定是要將這個傢伙直接給弄得明明白白地,是要將他的兩個腦袋互換一個位置,這才比較的解氣。
“這個傢伙都不知道腦子到底是怎麼思考的,他怎麼就非常樂意於坑害百姓呢?”
“難道說他真的就認為自己已經是超過了凡人的這個境界,已經是不屬於凡人,已經是屬於神仙這樣的一種範疇了嗎?那麼你要是真的這麼牛,那麼你可以完全離開這個世道,你直接飛昇了去。”
“結果一方面又不飛昇,另外一方面又在這邊滴滴咕咕的去坑害百姓,真的就是換著花樣來得。而祿憶的孃親,就是這一個小小的縮影,這種事情必然是被發現的,不可能說是偶然之間被我忽然之間發現的,主要是他們這種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被公之於眾的。”
而今天尉遲已經是拿到了這個林字輩營地的令牌了,也就是蓬萊仙島這個營地的事情到這裡就算是搞定了,前後處理了挺長的時間,但真的要說處理完畢之後,這離開也是相對比較果斷的。
而這一段時間內也沒有發現一些比較適合於做自己弟子的。
就算是發現了,但這些人也都是有著自己的一些想法,自己這個時候也不好說是直接將對方給忽悠到自己的門派裡面來。
“慕千柔小姐姐其實是非常不錯的,只不過她這個時候是蓬萊仙島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張天成的存在,我還真的是想要忽悠一個蓬萊仙島的女弟子到我門派裡面來修煉看看,看看她這邊的修煉方法到底是不是對真心沒有用。”
“但考慮到既然是張天成所在蓬萊仙島的人,我也就不直接挖牆腳了。”
“就讓她這邊繼續去幫助這一片區域做事情吧,這或許對於慕千柔小師妹來說,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選擇。”
張天成這是看著自己面前神色非常沮喪的師妹,這也是大概猜到了情況,這一次他和尉遲兩個人也算是阻止了冬日的這一場戰爭,可以說是避免了很多百姓在這種情況下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這兄弟肯定是拿到營地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