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沈煜居然月匕首劃破自己的臉。
那本是清秀的臉上，此時此刻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流不止。
“滄瀾，你…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毀容？”
“陛下，你轉身過去，不要看我！”
沈煜左手撐著地上，強烈的痛苦讓他忍不住跪在地上摩擦，右手處匕首血流不止。
“滄瀾，你別這樣，朕大不了不回去了，你這樣下去以後怎麼樣見人？”
漢獻帝遍體發寒，這人要有多大的勇氣才會損毀自己的容顏啊？
“陛下，聽我的，快轉過去。”
沈煜瞪了他一眼，漢獻帝被他嚇得退後幾步，但始終沒有轉身過去。
“你用你的，朕不怕！”
“無論一下發生什麼事，還請陛下冷靜。”
沈煜岀手如電，迅速在左臉上劃破一道傷口。
“啊…”
左右臉上都有傷口，但這還不夠。
諸侯們和他打過多次交道，肯定對他的容顏很熟悉，還有聲音。
沈煜咬咬牙，又在臉上劃了一下，臉上多了個“X”的傷口。
“啊…嘭嘭嘭…”
強烈的痛感傳來，沈煜痛得大力拍打地上，那種痛苦無法言明。
“啊…哈哈哈…”
沈煜又劃破臉上，痛得眼淚都流岀來了。
漢獻帝咽咽口水，他想不明白一個人為何能如此瘋狂，如此狠辣。
“滄瀾，快停下，這樣下去你就徹底的毀容了。”
“你走，別來煩我。”
沈煜痛得聲音都變得沙啞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這時，他又劃破了臉上，一連岀手幾次，快刀斬亂麻。
“嘶…哦啊…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