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想也沒想,就從褥墊下拿了劍亂刺了出去。
她和青菱經常要往返荷花鎮和府城,有時候身上還帶著鉅額銀票。
雖然那些銀票全都放在空間裡,可是歹人卻不知道。
為了以防在路上碰到打劫的歹人,車上長年累月放著兩把利劍自衛。
一把就放在似錦坐的墊子下面,另一把在騾子車車下沿甲板裡。
青菱剛把另一把劍抽出來,就見有兩個人舉著大刀向車窗砍了過來。
她立刻用手裡的劍去阻攔,自己的背部卻被暴露出來。
被歹人一刀砍在背上,在背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傷口,湧出的鮮血瞬間就讓她的衣裙變得溼噠噠。
她慘叫一聲,從車上滾落了下來。
眼看著一個黑衣歹人跳上車頂,舉起手中的利劍向下刺去,青菱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大聲喊道:“東家娘子——”
前面的司硯急得整個人都要炸裂了,他駕駛的馬車雖和似錦坐的騾子車相距並不遠。
可是剛才那輛瘋馬車的驟然出現,讓他的馬受了驚,一下子狂奔出很遠。
儘管聽到後面青菱和似錦的呼救聲,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拼命拉住韁繩,回頭叫著:“夫人——”
良笙已經手持弓箭,一個翻身,從車窗躍到了車頂。
在馬車毫無規律的疾馳裡,瞄準、拉弓、離弦。
那箭帶著呼嘯聲一箭穿透似錦車頂那個男人的胸口。
那個男人慘叫一聲,鬆了手中的劍,跌落在了地上。
而那把劍已經刺入車內,離似錦的頭頂不過幾寸的距離。
司硯好不容易控制了馬匹,急忙調頭往似錦那邊疾馳。
突然,從側面跑出一群牛來,驚擾了已經受驚過度的馬匹。
馬兒的前蹄高高揚起,後面的車廂都要翻了。
良笙一躍而起,如蜻蜓點水一般,踩著那群瘋了一般的牛的背上向似錦飛奔而去。
手中的弓箭也沒閒著,一箭又一箭的射向那些想要置似錦於死地的歹徒。
好幾個黑衣人倒在了似錦的騾子車周圍。
受驚的騾子叫個不停,不住的跳躍著。
剩餘的幾個黑衣人已經殺紅了眼睛,對著似錦的馬車一陣亂劈。
青菱早就掙扎著從地上起來,隨手撿了把大刀,對著那些歹徒就是一陣亂砍。
車身是木頭做的,已經被劈出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