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水庫岸邊釣魚的人,秦彩霞羨慕地說道:“什麼時候我也想每天拿著杆在這釣魚,那該多好啊!”
“你現在就可以啊”秦凡不假思索地回答。
“屁,星期一還不是要去上學,你看人家,又不用去上學,也不用去幹活,每天就是釣釣魚,多好!”
“那怪你上輩子沒有好好積德行善,這輩子才投錯了胎。”秦仁笑道。
“呸,你還不一樣,難道說你是生在官二代、富二代家?”
“我是沒生在富二代家,但我會讓我的兒子變成富二代。”
“你哪來的兒子啊?”秦彩霞輕蔑地問道。
“你給我生啊!”
“呸,不要臉!”
“我正大光明的有什麼不要臉的?”說完,他朝秦彩霞側臉親了一口。
秦彩霞瞬間漲紅了臉,她也不說話,她曾經多次幻想過他們倆的未來,但當秦仁站在她面前,她又看不清他們的未來在哪裡。
道路兩旁白楊樹葉仍然嘩啦啦飄飛,風吹四散就像天上下金葉,地上皆已被金黃色的地毯覆蓋,假如這就是金葉,那遍地都是黃金,黃金可能也就不值錢了。
古代已貝殼為貨幣時,人們都去海邊撿貝殼,貝殼也不再具備貨幣的價值,後來以銅幣作為金屬鑄幣作為貨幣時,人們為了礦產販賣奴隸,屠殺手無寸鐵的居民……人們的慾望無窮盡,但總是要有貨幣作為媒介啊,不是樹葉那還有貝殼,還有銅幣、銀幣、金幣等等等。
但不管是白楊葉,還是貝殼、或是銅幣、銀幣、金幣,秦仁現在均沒有,他一無所有,他學習也不好,什麼都給不了,任何承諾都是空洞的。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並不相通,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並不想相通,人與人之間的命運也並不相通。凡人了此一生,也就只是一生吧!
秦仁和秦彩霞在水庫岸邊往回走著,說著有的沒的,路上五徵三蹦子發著轟鳴的聲響飛馳著,有的裡面裝著磚,有的裡面裝著沙子,有的拉著幾頭豬……
突然,山上的大喇叭傳來秦腔聲:
“寒窯雖苦妻無怨,
一心自主覓夫男。
二月二飄彩隨心願,
三擊掌離府奔城南。
四路里狼煙起戰患,
五典坡送夫跨徵鞍。
柳綠曲江年復年,
七夕望斷銀河天。
八月中秋月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