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新州牧老州牧,什麼狗屁王大人的?
沒聽說過!
在幽州只有一個州牧,那就是田戰田州牧,其他的什麼歪瓜裂棗我們不認!”
“對,我們不認!”
“州牧?你能上任再說吧!”
……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聽著城門上的那些士兵的叫囂,王虎鳴這一支隊伍所有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那站出來的文人更是被氣得直哆嗦。
倒是坐在馬車之上的王虎鳴臉色漸漸趨於平靜,只是一雙眼睛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大人您看他們這……”
王虎鳴擺了擺手打斷靠過來的那文人的話:“預料之中的事情,田戰那小兒給那一群刁民餵了那麼多沾了世家人鮮血的饅頭,怎麼也能拉出一批支持者。
我們過來算是搶了這群刁民口中的東西,有這種情況不足為奇。
既然他們不讓我們進去,那我們就不進去了!”
“這!”那文人還有點不甘:“我們就這麼走了?”
“要不然怎麼做?強行闖進去嗎?現在跟他們糾纏意義不大,走吧,早點到清幽關也好,早點上任。
早點讓田戰那小兒徹底睡著了。
只要他徹底睡著了,他底下的那一群蛇蟲鼠蟻沒有了主心骨自然也就散了。
到時候想收拾他們,不過是抬抬手的事情!”
最終,他們這一行人還是離開了南幽郡的郡城,不過臨走之前,王虎鳴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郡城的方向,面沉如水目光陰冷,瞳孔當中倒映著都城的影子。
深深的,把這一個給意氣風發的他帶來第一盆冷水和羞辱的城市!
顯然是做好了以後報復的準備。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南幽郡的郡城僅僅只是開始。
接下來他們往北的一路上,任何一個縣城都對他們封閉,他們遇到的任何一個百姓對他們既是避之如虎,同時也是恨之入骨。
這一路的前行,讓王虎鳴一行所有人的心情都壓抑了他們。
他們都開始意識到,就任幽州牧這件事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容易,至少百姓方面都是很不歡迎他們的。
田戰在幽州很得民心!
整個幽州的百姓,最少有八成都站在田戰這邊!
不過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