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
在他發洩的同時,邊上還有一個貴氣逼人的少年在看著。
相較於無能狂怒的周懷,他顯得很平靜:“舅舅,您這是何必呢,不就是計劃沒有成功嗎?下回再找機會就是了,您何必大動肝火,您這樣對自己身體可不好!”
“找機會,你說的倒輕巧,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都失敗了,下回還有機會嗎?”
“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對了,聽說我那堂哥麾下有一支刺客挺恐怖的,您最近小心點,最好還是換個地方住要不然我怕……”
少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怕?怕什麼?就是因為你們這群傢伙都沒有出息,才會被一群刺客嚇住。
你們怕我可不怕,我就在這裡,有本事他來殺我啊!”
看著自己舅舅這歇斯底里無能狂怒的樣子,少年聳了聳:“您不怕外甥可怕得緊,外甥先走了,回頭再來給您請安。”
周懷這邊,目送著少年離開,嘴角透著不屑。
他是真不怕,他也覺得沒有什麼好怕的。
畢竟他現在在的是明鏡司的地牢,在這裡守衛森嚴,他還不信了,田戰那一群刺客再厲害能進到裡面把他殺了不成?
“一群懦夫!”
呸了一聲,周懷就轉身對外面的守衛喊道:“來人,給本國舅收拾收拾,弄桌酒菜來!”
以他的身份在地牢與其說是在坐牢不如說是在度假,守衛更像是服務員,往日裡那服務是相當周到。
但今天情況不一樣。
周懷喊了半天都沒有人應。
周懷怒了:“人呢?死了不成?”
話音剛落,他牢房前一個護衛軟軟倒了下來,同一時間,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冷氣息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
幽州,北幽,清幽關鎮燕公府上。
如今整個大齊都認為田戰已經醒過來了。
以為,不管是王虎鳴的死,張家的滅族,陳王的吹風遛鳥這一系列都是田戰授意乾的。
他們認為,這些事情只有田戰敢幹,也只有田戰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