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幾天藍眼白種人帶著手下們又去找其他幫派的麻煩,整個舞城每天都在上演“沙城攻防戰”,有點熱血傳奇的味道了。
沒有人反感挑釁者們的行為,反而感覺他們很爺們,被挑釁的幫派也都很爺們地與他們展開了生死大戰。也許之前的遊戲方式太無聊、太平淡無奇,遊戲者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殺戮、戰爭的感覺。因此當挑釁者挑起事端時,一個個都跟吃了興奮劑一樣,不假思索地就投入到了戰鬥的漩渦中。
沒有人去注意挑釁者們經歷了數場大戰,人數上不減反增,也沒有人懷疑挑釁者的動機,人人享受著熱血沸騰的感覺。只有海倫一直在關注著挑釁者們的動向,特別藍眼白種人更是她關注的重中之重。
舞城中幫派一個個被滅,剩下的都是一些沒有凝聚力的閒散玩家,挑釁者們好像對他們沒有興趣,舞城暫時陷入了平靜中。
海倫一直想找機會把藍眼白種人偷偷抓走,可惜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藍眼白種人在每次戰鬥完後都被手下們簇擁著離開了。他就像個明星一般,每次出場和離場都有人掩護著,行蹤飄忽不定。
與海倫同樣感到鬱悶的還有NG大叔章平,那幫龜孫子竟然不殺死他,而是把他捉了起來。一時間讓他顏面盡失,直到現在他還是三口組的笑柄,沒有人瞧得起他。
三口組的人都進入了體術城了,唯獨他還淪落在舞城裡,他不想自己成為了一個被孤立的人。今天他喝了些酒,他並沒有要陳由美陪他,他要趁著晚上在遊戲裡偷偷自殺,殺爆傳送門後進入體術城。
他開啟了裝置,進入了遊戲裡面,他悲催地發現自己還是被五花大綁著。正當他想著如何把繩子弄斷時,身後傳來了“噠噠”的腳步聲,不知為何他感到了莫名的害怕。
轉念一想,他又感覺自己有些可笑,本來就是求死來的,還有什麼可怕的。
他轉過身子來,不要說人,連一個人影他都沒有看到。那剛才的聲響又是怎麼回事?
在寂靜的夜,就算是在遊戲裡他也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他惶恐不安地四處張望著,見好一會兒沒有什麼動靜,只道是自己剛才聽錯了,這才把心放了下來。
他剛一轉身,身後又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誰?!”
他快速地轉過身子,依然是連個人影都沒有。如果他不是被綁住了,他一定會拿出一把刀來在身後揮舞一番。可惜他現在不要說拿刀,手動一下都難,無奈之下,他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既可以自殺,又可以擺脫這個幽靈一樣的東西。
他操縱著遊戲角色向一面牆上撞去,也許助跑的不夠快,角色摔倒在地上,並沒有死去。
當他想法子讓“他”爬起來時,意外地發現了有一雙手伸到了“他”的頭頂上。一道球形光圈出現在了那雙手的手心間,同時他感覺到有一股吸力向他拉來。
他本能地向那股力量抗拒著,也不知是他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反正是他雙腳一個軟顫抖,身子直接“飛”了出去。
他還沒來得及疑惑身子為什麼不是摔倒在地上,而是直接飛了起來,就被一道興奮的“嘿嘿”冷笑聲嚇得魂飛魄散。
“噠噠”聲在身旁響起,不再是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而是猶如有了實質一般。
“你不用感到害怕,我是個跟你一樣的人。”
聽到了人的說話聲,他的心才稍微安靜下了一點,他搖晃著昏沉沉的又帶著一陣陣痛楚的腦袋。要說就此不害怕了,那絕對不可能,他心裡依然害怕的要死。
他故作鎮定地問道:“你是什麼人?我怎麼看不到你?”
“嘿嘿,你也不用管我是誰,還是想想自己如何在這裡好好地活下去吧!”
“我這是在哪?”
“明知故問,你好自為之吧!我就不陪你了,再見!”
“喂,等等!”
前一刻還巴不得隱形人離開,直到隱形人真的要走了他又莫名的心慌起來。